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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又见外了。”
司马伦故意沉下脸,摆了摆手,“我以前不是说过,让你就像至交好友一样,称呼我的字‘子彝’吗?”
潘岳似乎没有听出司马伦的刻意示好,仍旧垂目回答:“潘岳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愿?我的耐性,其实是有限的。”
司马伦的脸真的沉了下来,眼睛一横,先前刻意隐藏的暴戾便清清楚楚散逸开来。
“赵王殿下身份尊荣,日后更是……贵不可言,潘岳怎么敢僭越?”
潘岳似乎没发现司马伦神情的变化,依然低着头,看在司马伦眼中,颇有俯首贴耳的顺从。
“你也看出我日后贵不可言?好个‘不可言’!”
司马伦不知联想到什么,转怒为喜,伸手拉住潘岳,让他坐在身边的石凳上,“安仁,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只要你做成了,我不仅保你性命,日后还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贾家给不了你的,我统统都可以给你!”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哈哈一笑,仿佛天下都在自己手掌翻覆之间。
“潘岳如今一介草民,不知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赵王殿下?”
潘岳看着司马伦得意扬扬的表情,意态萧索地回答。
“安仁太过谦了,谁不知道你除了无双的容貌,还有无双的文才。
本王这次想要借重的,就是你的一手好文章!”
见潘岳面露疑惑,司马伦哈哈一笑,忽然低声说了四个字——
“禅位诏书。”
听清这四个字后,潘岳一惊而起,却再度被赵王拉住:“安仁意下如何?这个忙你到底是肯帮,还是不肯帮?”
月光之下,司马伦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时而殷切,时而赞叹,时而猜忌,时而狠戾,而潘岳犹豫了一下,终于道:“要我写禅位诏书可以,先烦请赵王将我门前的守卫撤走,再将我母亲和兄长等人放回,还我潘家一门自由之身!”
“放了你们?”
司马伦眼中寒光一闪,打了个哈哈,“安仁不要多心,我不是要拘禁你在洛阳当人质,不过是因为现在外面想杀你的人太多,我把你们一家保护起来而已。”
潘岳懒得拆穿司马伦的谎言,只是不卑不亢地笑了笑:“要让当今天子传位给赵王殿下,这禅位诏书便是新帝对天下人的第一个交代,势必要冠冕堂皇,名正言顺,记载于史书之中才能确定您的正统。
难道赵王殿下觉得,一个被拘于方寸之间的囚徒可以写得出如此雍容端方的文字吗?”
“若是我宁可找别人写这份诏书,也不答应放你们呢?毕竟天下的才子,可不止你潘岳潘安仁一个!”
司马伦发狠道,“潘江陆海,别忘了和你齐名的陆机此刻正在相国府任职!”
“赵王殿下自然可以找别人来写。”
潘岳微微一笑,目光扫过被随手抛掷在地上的几份奏疏,“不过我既然不能为赵王所用,那留着潘岳一命,对赵王殿下有害无益。”
“你……”
司马伦一时无言可对,气急败坏道,“你明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我还不是怕你写了诏书就跑了!”
“只要我为殿下写了这封诏书,便是上了你赵王的船,天下之大,又能跑到哪里去?”
潘岳微微苦笑。
“那倒是,只要你写了,天下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赖也赖不掉。”
司马伦点了点头,“而且你要记清楚,是本王把你捞上了船,否则只怕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可以把你淹死了。”
见潘岳神色转黯,司马伦有些狎昵地拍了拍他的手,哈哈一笑,“放心,安仁这种绝世人物,本王怎么舍得让你淹死呢?既然你连贾南风那种又丑又妒的毒妇都能侍奉,此番侍奉我又有何妨?”
听到赵王最后两句话,潘岳再是淡定也忍不住脸色一变。
他迅疾地转过身朝屋内走去,不愿让司马伦看见自己压抑不住的屈辱神情:“那就请殿下下令吧。
小民磨墨以候。”
“好!”
司马伦眼珠一转,心道先拿到诏书,以后再把潘岳重新看管起来不迟,便朝外面大声吩咐,“传本王的令,将潘家一门老幼都放了,把这里的门禁也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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