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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翎追问道。
祁墨河轻微皱起眉,如果她连白色都觉得严重,那其他色她怕不是会害怕起来,“你真的想知道?”
她认真地点了下头。
罪牌有三种颜色,黑字、红字、白字。
另外的一种牌便是普通的绿字。
祁墨河一边往外走,一边和姚若翎解释着。
绿色为劳动,普通人下地府受绿字牌为多;红色为炼狱,罪人需受焚心成灰之痛;黑色最为严峻,罪人会被地府中的妖魔鬼怪折磨,鞭笞涂毒、片肉抽骨,集最痛为一体。
听着的时候姚若翎的胃已经有酸酸的感觉了,想象着黑字的惩罚,不禁有点作呕。
“现在知道害怕了?”
“嗯,难以想象,不寒而栗。”
她一本正经地评价着。
祁墨河叹了口气,“这些事你就当个故事听听就好,不用往心里去。
渡虚也算完成夙愿了,就不要挂心了。”
不愧见惯生死离别,姚若翎感慨着他的淡然,但却又心疼起来。
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一人经历这些事情的,自己在他身边表现得未免过于无知。
“那刚才在石门之前的女子是…”
她转移了话题。
“哦,那位便是三界中最出色的结界师,念竹。
地府的结界有时需要她来稳固。”
祁墨河漫不经心地道,“之前雨神的事情,也是因为雨神在她那得到了一串念珠,我们才没办法寻得他的踪影。”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姚若翎的心乱成一锅粥了,这几天她接收到的消息实在太多,都有点难以消化。
终于出了山洞,暗明光差让姚若翎的眼睛不适应地眯成一条缝,顿时头晕目眩。
祁墨河把她扶进轿子后,顿了许久才开口,“该问的都问完了吧,那是不是应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姚若翎知道他想问什么,“那个…河神大人小时候是不是常常被师傅困在着火的屋子里呢?”
“哦…你是见到那时候的我。”
祁墨河若有所以地摸着下巴,“嗯,没错。
若要练成水法,必须无畏烈火。”
“嘿嘿,小时候的你也是这么说的。”
姚若翎兴奋地点了下头,“我进到幻境中的时候,把困在火场的你抱出来了…”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幻境中的事情,祁墨河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他的心早就翻腾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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