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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源的指尖悬在半空,离林幻城湿润的鬓角只有毫厘之差。
林幻城蜷缩在池角,臂弯环住膝盖,湿透的中衣勾勒出与记忆中重叠又相悖的曲线。
喉间的诅咒之痕还在发烫,他却望着水面苦笑:“殿下可记得,初入东宫时臣总故意疏远?那时每见你读《长恨歌》,便觉得李隆基与杨玉环的悲剧终会在我们身上重演。”
池水漫过他锁骨,映出他眼底一年前的自己——躲在廊柱后,看杨源在梅林舞剑,衣袂翻卷间惊落的梅花,恰好飘进他捧着的茶盏。
“后来习惯了替你研墨、替你挡箭、替你在深夜整理军报……”
他顿住,指尖划过腰间碎成两半的玉佩,“直到假死那日,剑刃刺破衣衫触到皮肤时,臣才惊觉——原来早已不想离开了。
可臣身上的诅咒、与如玥的婚约……”
他猛地抬头,眼尾红痣因激动而灼成血色,“臣分明是男子之身,却在触到你体温时连心都化作女子模样;分明该心怀忠义,却对你生出了……”
“住口!”
杨源突然扣住他后颈,迫使那双含着碎冰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晨光在林幻城睫毛上凝成露珠,他看见一年前的自己倒映其中——那年在江南书院,他翻墙去买糖糕,回来时撞见林幻城在树下读《牡丹亭》,书页间夹着的桃花落在他发间,他却浑然不觉。
“你以为孤在意的是男女之身?”
他的拇指碾过对方唇瓣,感受着那人因惊诧而急促的呼吸,“孤只知道,雪山假死时你咳出的血,比林唤儿的嫁衣更红;边疆蛮夷面前你护在我身上的脊背,比任何城墙都坚固。”
林幻城浑身剧震,诅咒带来的酥软感与理智的抗拒在体内撕扯。
他想起昨夜陈如玥替他缝制的锦囊还放在枕边,绣着的正是江南梅树;又想起杨源方才眼底的狂澜,与那年他替自己挨箭时如出一辙。
“可臣已脏了……”
林幻城别过脸去,声音轻得像即将融化的冰棱,“无论是被诅咒的身体,还是已成亲的名分……”
“孤要的从来不是干净无瑕的木偶。”
杨源的唇擦过他耳尖,落在那道因诅咒而浮现的朱砂痣上,“是你,只是你——是偷藏我诗稿的林幻城,是替我尝遍北疆毒酒的林幻城,是即便化作女子模样,眼底依然有座永不融化的雪山的林幻城。”
池水因他的动作泛起涟漪,碎银似的月光重新拼贴成十年前的模样,那时他们都还年少,不知道命运会在彼此身上刻下多少伤痕,只知道捧着半卷诗书,便能在月下耗上一整夜。
林幻城忽然伸手攥住后颈,指尖陷进那人未愈的伤。
诅咒带来的柔媚与本性的清冷在眼中交织,像团冰火相容的迷雾。
他听见远处传来陈如玥呼唤他的声音,却又在杨源加深这个吻时,尝到对方唇角咸涩的味道——原来太子也会哭,原来这十年的风雪,都比不上此刻池水中相缠的体温。
“此处太冷了,孤不想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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