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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他们的角色调换了,人家都是女朋友逼问男方前任有多少个,到她这里就变成被逼问的人。
而且想想他一个洁身自好这么多年的老处男,思想方面肯定也很传统,虽然嘴上不说但肯定还是在乎她有过多少个前任。
这次可不是她自找无趣,完全是他送上门来的绝杀提问。
姜禾绿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先猜猜嘛,猜对了再告诉你。”
时怀见低眸看她,“一个?”
“不对。”
“三个?”
“也不对。”
“八个?”
她还是摇头。
时怀见的面色略显难堪。
再猜下去,怕是有十几二十。
他可能不在乎女朋友之前有多少个前任,但他看她“我海王但我很骄傲”
的样子,实在难以克制心底涌起的情绪,漆黑的眸光投落过去,好似从容不迫:“你自己说,我不想猜了。”
刚才还是他在逗她,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气他为难他的机会,姜禾绿才没有轻易地错过,唇际的笑越来越张扬:“不说。”
很嚣张的两个字。
时怀见盯着她漂亮骄纵的脸蛋看了会,眉间情绪突然松懈,染起薄薄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不快地褪下外套,随手挽起扔到一旁。
入了冬,男人着装单调专注,深黑色外衣下依然是干净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末端系于皮带处精瘦的腰间。
姜禾绿看见他锁了门以及脱外套脱腕表的动作但并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黑影压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懵懵的,鼻息间窜入的男人气息格外沉重,几乎把她的全部都包裹笼罩着。
随着时怀见的倾身而下,她不由得瞪大瞳眸,往后退了退,“你干嘛——啊——”
完整的一句话硬是被扯成两声,再一看,她并拢在一起的双脚被他大手握住,往后一拉,身子顺带着就被拉到他身下。
她的后脑也从凸起的靠枕上落到平整的沙发毯上。
越是狭隘的空间和地盘越容易制造低气压,即使是高级病房,所摆设的沙发依然不如家里的宽大舒适,狭窄的只够躺一个人,因此姜禾绿连乱动的机会都没有,完完全全被他压着。
“这是医院,大哥……”
她欲哭无泪。
“叫我什么?”
“唔……老大哥?”
“……”
时怀见怀疑找了个这么个小女朋友纯粹是给自己找气受。
感知到上方扑面而来的压力,姜禾绿说不慌是不可能的,然而心里又有一点数,知道他不可能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动自己。
毕竟沙发是别人家的,要是弄脏的话……就不好了。
不对,万一这个狗男人要是折腾完她之后第二天给这间房重新换个沙发怎么办。
她瞬间不淡定了。
两只爪子也下意识地捂着胸口,虎视眈眈地望着上方的男人,换了副语气。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多没意思。”
“不是你不好好说吗。”
时怀见无声调的嗓音落下,“那么简单的问题还跟我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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