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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十万斤的土豆渣粉,就算卖到县里去,库存也是足够的,最开始的时候,季子仁还看着这些土豆粉犯愁。
本来还打算上周边的县城推销一下,谁知土豆渣粉竟然意外地受县城人民的欢迎,在县里卖得飞快,除了粮商过来买,就连相熟的商人们也直接下订单,季子仁这下就轻松多了,也不用往远处折腾了。
因为是产大米的地方,县里水稻的价格一直稳定的维持在五文到十文之间,磨好的大米,每斤高出两到三文,新磨的大米价格更高一些。
今年因为碰到了灾年,磨好的大米,价格涨到了二十文一斤,这还是官府管制了,要不然价格只会更高,平时大家舍不得吃的白面,也从二十文涨到了三十文一斤。
而土豆渣粉这个时候横空出世了,拯救了县城里广大底层老百姓,价格在十文左右,还能当白面用,再加上商家卖力的宣传,想卖不好都难。
土豆渣粉开始是三文钱一斤往出卖的,这对季子仁来说,已经算是大赚一笔了,但是粮商开始定价就是十文钱,利润直接翻了两翻还带拐弯的。
土豆渣粉闯出了名堂,来找季子仁拿货的人日渐多了,土豆渣粉的价格也水涨船高,现在季家给粮商的出货价已经涨到了五文,粮商的售价也变成十五文。
给别人的出货价就视交情而定了,给老东家的价格跟粮商一样,也是五文,给其他人则是六到八文不等。
最近粮价的疯长,还有自家土豆渣粉的热卖,让乔月想起了马克思《资本论》中关于商人和利润的经典言论。
不愧是大思想家啊,说话真的是一针见血,将资本家们丑恶的嘴脸描述得可怕又真实。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害怕真空一样。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
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
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证明。”
当初读大学的时候,乔月背这段话完全就是为了应对考试,根本体会不到这段话的深意,现在换了个时空,这段话已经被她视为真理了。
天灾让种地的人吃不饱饭,却让这些“投机倒把”
的商人赚得盆满钵满,而自家也参与了,并且坐着顺风车赚到钱了。
乔月虽然总会有这些圣母的思想,但是行为上却很少圣母,卖土豆渣粉涨价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毕竟自家才刚刚脱贫迈进小康社会,还无法兼济天下,等自己有能力了,再去想怎么帮助其他人吧。
“老大家的,听说你家前俩天给前院的老嫂子换土豆粉了?”
“给我家也换点吧,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我家三个半大小子呢,你弟弟们都吃不饱,天天躺炕上直喊饿,我这当阿娘的,心里难受啊。”
季家三婶进了院子后,就开始大声地哭穷,特意敞开着院门,她的大嗓门,引得邻居们都伸着脖子往这边张望着。
乔月是真的服了季家三婶了,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咋哪都有她呢,一刻都消停不了,乔月实在不想搭理她。
这明显就是在胁迫乔月给她好处呢,村里人为了把粮食卖个好价钱,见天的往县里的粮店跑,现在土豆渣粉啥行情,村里人不可能不知道。
这左邻右舍住着的,都是季家的人,要是季子仁给远点的亲戚换了,那就没理由不给更亲近的人换,左邻右舍也盼着能捞点好处。
“咱们两家可是实在亲戚啊,我可是你的亲三婶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你要分得清里外啊。”
大张氏见乔月不搭理她,开始故意拉长嗓子干嚎,那声调跟哭丧一样样的,听得人瘆的慌。
“这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一阵吗?”
季家阿奶是真的生气了,大白天就跟哭丧似的,多晦气啊,又一想到三儿媳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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