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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使中,有你的,也有我的,还有你外祖父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天使专管,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比如,你的天使向上帝报告说:‘阿列克塞对着他外祖父伸舌头作怪相!
’上帝就会说:‘好吧,让老头子揍他一顿。
’天使就是这样向上帝汇报,又下达上帝的旨意的,上帝下达给每个人的意思都不一样,有的是欢乐,有的是不幸。
上帝所住的天堂,一切都是美好的,天使们快乐地做着游戏,不停地歌唱:‘光荣归于您,主啊,光荣归于您!
’而上帝只是向他们微笑,似乎在说:好了,好了!”
外祖母讲到这儿也微微地笑了,脑袋轻轻地摇晃着。
“你见过这些吗?”
“没有。
不过我知道。”
她略一沉思,回答我。
每次讲到上帝、天堂、天使,她都特别温和,人好像也变小了,面孔红润,精神焕发,我把她的大辫子缠到自己的脖子上,专心致志地听她那百听不厌的故事:“普通人是看不见上帝的,如果你一定要看,就会成为瞎子。
只有圣人才能见到他。
天使嘛,我见过,只要你心清气凝,他们就会出现。
有一回我在教堂里做晨祷,祭坛上就有两个天使,清清亮亮的,翅膀尖儿挨着了地板,好像花边儿似的。
他们绕着宝座走来走去,帮助衰老的伊里亚老神甫:他抬起手祈祷,他们就扶着他的胳膊。
他太老了,瞎了,不久就死了。
我看见了那两个天使,我太兴奋了,眼泪哗哗地往外流,噢,太美了!
寥尼卡,我亲爱的宝贝,不论是天上还是人间,凡是上帝的,一切都是美好……”
“我们这儿也一切都是美好的吗?”
外祖母又画了个十字:“感谢圣母,一切都好!”
这就让我纳闷了,什么都好?我们的日子却越来越坏。
有一次,我从米霍亚舅舅的房门前走过,看见穿了一身白的妮坦列娅舅妈双手按住胸口,在屋子里乱喊乱叫:“上帝啊,把我带走吧……”
我知道她在喊什么了,也明白了为什么戈列高里总是说:“瞎了眼去要饭,也比待在这儿强!”
我希望他赶紧瞎了,那样我就可以给他带路,我们一起离开这儿,到外面去讨饭。
我把这个想法跟他谈了,他笑了:“那好啊,咱们一块去要饭!”
“我到处吆喝:这是染房行会头子瓦西里·卡萨列的外孙,行行好吧!
那太有意思了!”
我注意到妮坦列娅舅妈的眼睛底下有几块青黑色的淤血,嘴唇也肿着,我问外祖母:“是舅舅打的?”
外祖母叹了口气:“唉,是他偷着打的,该死的玩意儿!
你外祖父不让他打,可是他晚上打!
这小子狠着呢,他媳妇儿却又软弱可欺……”
看样子外祖母讲上了劲儿,这些都是她想说出来的:“现在没以前打得那么厉害了!
打打脸,揪揪辫子,也就算了。
以前一打可就是几个小时呀!
你外祖父打我打得最长的一次,是一个复活节的头一天,从午祷一直到晚上,他打一会儿歇一会儿,用木板、用绳子,什么都用上了。”
“他为什么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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