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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语气一滞,末了干咳了几声,对岳子然说道:“至于你想依靠自己的内力疏通脉络,主意是不错,就是效果不怎么样,主要是你的内力杂七杂八都哪儿整来的,亏你还敢收徒弟。”
岳子然有些尴尬,在内力上他与白让确实是半斤对八两。
岳子然年幼在江湖上行骗时,也没人传授他武学,自然是捡到一本算一本,凑合着练就是了。
当看到一本更好的心法时,自然会丢弃旧的再去练新的,到最后自己心法武学便彻底是乱七八糟了。
若非岳子然打磨了一副好身子,并在剑法上有了一定的造诣,现在指不定还在某个帮派或者土匪窝里充当小喽啰呢。
七公又道:“我传你的内力心法便不一样了,这可是我在江湖中安身立命的根本。”
岳子然自然相信,只是一旁的黄蓉不曾听闻丐帮帮主洪七公的名声,所以对七公的武学还存有一些疑虑,此时又听闻七公说高深的内力法门可以快速治好岳子然的内伤,便开口道:“然哥哥,要不你随我去找我爹爹吧,我爹爹可厉害呢,他一定有更快更好的法子治好你的内伤。”
“你这女娃子,”
洪七公见有人开始抢自己徒弟,顿时急了,“你爹爹是谁,哪门哪派的?我还不知道现在这江湖上还有比老叫化厉害的人物呢?”
“他爹爹您还真打不过。”
岳子然打趣道。
“谁,你说谁?”
七公更急了,生怕到手的徒弟飞了。
黄蓉却在这时顿住了,她疑惑的盯着岳子然:“咦,然哥哥你知道我爹爹是谁?”
岳子然自然不便把自己真正清楚的原因说出来,只能推托到上次黄蓉喝醉的那晚:“那晚你醉了酒说的,还说要让你爹爹把我绑起了剥皮抽筋呢,现在,我都怕的要紧呢。”
“讨厌。”
黄蓉听自己喝醉了的糗事,顿时有些恼怒,在桌子下又踹了他一脚。
七公此时仔细打量了黄蓉一番后,已然从她的眉眼之间看出了她爹爹是谁,此时听两人之间的打闹,便也插话进来:“是了,她爹爹邪气的紧,若知道他宝贝女儿在你这儿,你着实会受些苦头的,所以还是拜我为师吧,到时候她爹爹来了,我替你挡着。”
黄蓉诧异,问道:“七公,您识得我爹爹?”
洪七公道:“当然,他是‘东邪’,我是‘北丐’。
我跟他打过的架难道还少了?”
黄蓉心想:“他和爹爹打了架,居然没给爹爹打死,本领确然是不小了,难怪‘北丐’可与‘东邪’并称。”
又问:“您老怎么又识得我?”
洪七公道:“你照照镜子去,你的眼睛鼻子不像你爹爹么?本来我也还想不起,只不过这娃娃说你爹爹我打不过,那自然是能与我打个平手的了,你又姓黄,不是黄老邪是谁?”
黄蓉笑道:“你老人家料事如神。
你说我爹爹是不是很厉害?”
洪七公不服气的道:“他当然厉害,可也不见得是天下第一。”
黄蓉拍手道:“那么定是您第一啦。”
洪七公道:“那倒也未必。
二十多年前,我们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在华山绝顶比武论剑,比了七天七夜,终究是中神通最厉害,我们四人服他是天下第一。”
黄蓉道:“中神通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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