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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不住的灼人艳气。
明知这是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危险中却带着极大的吸引力。
燕景琛舔了舔干燥的唇。
更疼的伤他都受过,更何况是这几鞭子。
“疼。”
他说。
芸司遥指上的药膏化开,油油润润泛着光泽,“那我轻些。”
燕景琛趴在床上,背上不时传来恼人的酥麻痒意。
他觉得有趣,有趣极了。
老皇帝赐他封地,认他这个皇子,但在其他人眼里,燕景琛不过是空有身份毫无竞争力的废物。
芸家权倾朝野,身为太傅嫡女,芸司遥又看上了他什么?
燕景琛想不通,但越想不通他便越兴奋。
静如一滩死水的血液无声的开始沸腾,淡淡的月鳞香飘在鼻尖,让人浑身躁热起来,就连神经都开始兴奋跳动。
“芸大人,”
他声音暗哑,听在耳朵里黏腻潮湿,“您来的时候熏香了吗?好香。”
他似是真的好奇,头凑过去闻了一下,声音含含糊糊。
“用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芸司遥没有熏香,来的时候倒是先洗了个澡。
“沐浴用的胰子。”
和香皂类似,是用猪胰和草木灰香料调制而成的,宫里的人都在用。
芸司遥涂好伤口,将盖子盖上。
“再躺个三天,伤口应该能好得差不多。”
寻常人十天半个月才能好的伤口,燕景琛几天就能恢复的活蹦乱跳。
“多谢芸大人,”
他似真似假的调笑道:“您对我可真好。”
皇宫就像一个秩序森严的牢笼,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宫里的掌事嬷嬷几乎不给冷宫准备饭食,来送饭的太监拿的都是些喂猪的白菜窝窝头拌上糠,咽都难以咽下去。
就这点东西还要靠抢,抢不过就饿死。
每到腊月,从宫里抬出来的尸体一具接着一具。
燕景琛见的多,也更能体会活下来的残酷。
芸司遥有点厌烦他话多,温和笑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燕景琛看着她,芸司遥嘱咐道:“生肌愈骨每天早上涂一次,入睡前涂一次,后日撒些金创药便可好全。”
燕景琛看着她净手,笑了笑,“哦——”
他拖腔带调,又吐出一句话:“那芸大人明天也会来帮我涂药么?”
他看着芸司遥的眼睛,亲昵又粘人的话被他说的幽冷刺骨,似裹着秋风的冰霜毒针。
“我想要大人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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