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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瞅了瞅许大脑袋,嘴角浮起一抹调侃的笑意:
“你小子不进来可太明智了。
不然呐,你的大脑袋就会被卡在洞口,跟便秘时拉了一半的感觉差不多,又粗又硬地堵在那儿,进不得退不得,那滋味,才叫一个酸爽呢。”
许大脑袋“呸”
了一声,满脸嫌弃:“啧,光听着就恶心,你就是求我下去,我也不干。”
当我艰难地挤过那狭小的洞口,双脚终于触碰到洞底的那一刻,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直钻鼻腔。
我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手指飞速滑动,将照明亮度调到最大。
强光瞬间撕开黑暗的一角,我眯着眼,谨慎地打量起四周。
眼前是一条低矮的甬道,脚下是平整的青砖,每一块砖都紧密贴合,缝隙间几乎看不到一丝泥土,显然是精心铺设而成,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前人的用心。
青砖表面已然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像是岁月留下的神秘符文。
我顺着甬道向内望去,深邃的黑暗仿佛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有着无尽的吞噬力,仿佛要将一切光线与希望都彻底吞没。
说实在的,那一刻,一丝后悔的情绪悄然爬上心头,我心里空落落的,没着没落,双腿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等待棍子下来。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个洞口确实显得过于狭小,但对于身形瘦削如棍的棍子来说,简直就是量身定制。
他那细胳膊细腿,加上水蛇般灵活的腰肢,仿佛天生就是为了钻这种狭窄空间而生。
然而,刚一下洞,他就陷入了困境。
这洞口从地砖到顶部不过一米多高,他那修长的身形根本无法舒展,只能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全蹲蜷缩在那里。
好在他身材精瘦,蜷成一团后倒也没占据多大空间。
我俩相互扶持着肩膀,彼此借力,努力让身体保持平衡。
棍子也举起手机,向甬道深处照去。
可这里的黑暗就像是一种有生命的物质,疯狂地吞噬着灯光,除了一条斜向下延伸的青砖甬道,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们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向下挪动,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前行了几米后,惊喜的是,甬道内的空间渐渐变高了。
虽然依旧无法直起身子,但蹲着前行已经轻松了许多。
又半蹲着艰难地走了十多米,脚下的路面终于变得平坦起来。
棍子实在忍受不了双腿的酸痛,索性“噗通”
一声趴到地上,双手撑地,像一只大虾,向前快速爬行。
他一边爬,一边歪着头对我喊道:“大有啊,这蹲着走简直就是活受罪,还不如爬着呢!
这一路走得我,感觉跟当年上体育课练鸭子步似的,累得腿肚子直打颤。
想当年在家看片儿,强撸到两眼直冒金星,都没这么酸爽过!”
我暗自好笑,心想,行吧,你不怕脏,爱怎么爬就怎么爬吧。
其实我的双腿也早已酸痛不已,全靠着扶着墙壁才勉强支撑着身体。
就这样又艰难地前行了一会儿,我们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内嵌在墙壁里的小佛龛,而甬道也在此处拐弯。
我们先后向右侧拐去,费力地通过了这个狭窄的拐角。
又向前摸索着前进了大约十来米,眼前的景象突然豁然开朗,空间一下子变大了起来。
虽然高度依旧没变,但却出现了一个六七个平方左右的空间,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型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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