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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山果然山如其名,山脉绵延数百里,环峰九九,高耸挺拔,其间云雾缭绕、山峦起伏,当真像是一株株出水芙蓉。
据那位丰腴的老板娘说,此处夏季时流水潺潺树木繁盛,主峰的山崖瀑布上常有白鹤长鸣,是避暑的绝佳去处。
早年间,这里还是曾著名的佛教圣地,山间寺庙数十,只不过因为近年来佛道两教均在长安一带兴盛,这些寺庙的不少僧人也就前去求佛了,空余下一些寺庙遗址。
芙蓉山风景虽好,但山中气候变化颇大,又常有猛兽出没,所以如今几乎没有什么人住在芙蓉山之上。
不过春冬交接之际,杨佑安深一脚浅一脚地登山的时候,实在没有见到什么鹤鸣瀑布的奇景,相反此处略显荒凉,行了半晌却连个人影也没看到,时不时地还有两只乌鸦从头顶掠过去,这一路之行,实在称不上愉快。
随行者只有湘雪一人,倪逸与马车以及其余连面都舍不得露的精锐兵士被要求等在山脚下的客栈中。
杨佑安漫不经心地折着小路旁的灌木枝,不时回头拉一把跟在自己身后的湘雪,自顾自地唠叨着:“原来裴美人以前就住在这么个清净地方?我看这地方方圆几里连户人家都没有,连鸟兽都很少见,怪不得他话少,人也冷冰冰的。”
湘雪淡淡嗯了一声,微皱着眉头警觉地望向四周。
杨佑安独自走在前面,叼着一根枯草颇有点儿伤感之意,说道:“也不知道除了芙蓉山以外,裴美人儿还能去哪儿?”
“王爷……”
湘雪忽然唤道,她没多少心思却想裴户奴的事情,因为她对这位白衣剑客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嗯?”
杨佑安收回思绪,疑惑地转身。
湘雪凝眉望着脚边的一块儿石头,问道:“这条路我们之前是不是走过?”
杨佑安一怔,这时才观察起周围的景物,确实见身边一株灌木上的折痕新鲜。
杨佑安弯腰伸手抚上那些折痕,耸肩道:“以前听蓝景山讲过有人在山间迷路几日也走不出来,当时我不相信,现在却有几分相信了。”
“似乎快要天黑了。”
湘雪仰起脸望着头顶的天空说道。
杨佑安直起身子,叉腰叹了一口气,刚要说些什么却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窣声,寂静的山中,这声音显得有些瘆人。
二人均是一愣,杨佑安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腰间长箫上,眯眼望着十几步外的深林处。
生怕一下子冒出什么凶猛野兽来。
窸窣声断断续续地响了片刻,密林中却是钻出了一个老者来,此人须发皆白不过个子极矮,似乎还没有十岁的娃娃高,老者穿着一身褐色的粗布衣服,抱着一捧干柴,愣愣地望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杨佑安惊讶又惊喜地咦了一声,随后换上笑颜,暗叹天无绝人之路,兔子似的三下两下跳过去,蹲在那老者面前,不正经地问道:“您老八成就是这儿的土地公公。”
褐衣老者阴沉下脸,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似乎还从未被一个后生如此不知死活地调侃,再加上今日捡的柴火不大如意,两件事情加起来顿时让他一阵火起,冷笑一声后抬手在杨佑安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力道大得竟让杨佑安眼前一黑,差点儿直接仰在地上。
湘雪见状忙奔过来,一脸怒容望着那位老者,抬掌威胁。
杨佑安一手捂着额头一手及时地拉住湘雪,道:“别别别,留活口,咱还得求人帮忙呢。”
老者搂了搂怀里的柴火,抬头瞄了眼湘雪,终于开口说话:“妮子,你这脾气可够大的。”
杨佑安晕乎乎地起身接话道:“您老不也一样吗,一句话没说呢先动起手来了。”
“我跟这妮子说话呢你插哪门子嘴?”
老者没好气儿地瞪了杨佑安一眼。
“我……”
杨佑安被噎得语塞,但随即便换上笑脸,讨好道:“是是是,我多嘴。
那什么,老人家,我们想去芙蓉山主峰峰顶,但是现在在山间迷路了,您老行行好,能不能给我们指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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