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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瑾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还骄傲地挺直了自己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增加几分底气似的。
景佑帝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明显的嫌弃之色:“哼,你这亲王的头衔还不是我给你封的?居然还敢在这里跟我叫嚣!
我还是北昭的皇帝呢,能不能有点儿思想觉悟啊?叫你来帮我挑选合适的人选,可你倒好,不仅不好好办事儿,反而一个劲儿地对我挑三拣四、吹毛求疵!”
“我哪里有挑刺啦?皇叔,冤枉啊!
我可不敢呐!
我这不也是实事求是嘛,您和那些女子的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呀,您这岁数都能当她们的父亲,把她们生下来都绰绰有余!”
祁承瑾那张嘴像连珠炮一般,不停地吧嗒吧嗒说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景佑帝眼见祁承瑾越说越来劲,心中的怒火顿时被点燃了。
他猛地转头看向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随手抄起一本便朝着祁承瑾狠狠地扔了过去。
只见那奏折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朝祁承瑾飞射而去。
而祁承瑾的反应倒是极快,他身形一闪,敏捷地避开了飞来的奏折。
随后,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在宽敞的仁政殿内东奔西跑,四处逃窜。
景佑帝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奏折如雨点般不断地向祁承瑾砸去。
一时间,整个仁政殿内乱成了一锅粥,奏折漫天飞舞,散落得到处都是。
过了好一会儿,原本堆放在桌上高高耸立的那一摞摞奏折竟然全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地狼藉不堪的景象。
此时的景佑帝累得气喘吁吁,但仍然怒气冲冲地瞪着祁承瑾吼道:“你这臭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祁承瑾,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殿外,叶玄静静地站在那里,仁政殿四周围站着一群侍卫。
他们都竖着耳朵倾听着宫殿内传出的动静。
对于这一切,大家都显得颇为淡定,毕竟这样的场景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有一个人却显得很突兀,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小夏子。
小夏子进宫没多久就被叶玄挑中来了仁政殿,此时正满脸惊恐地侧耳倾听着,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恐惧的小夏子轻轻扯了扯叶玄的衣角,压低声音问道:“叶总管,您说里面……不会出什么事吧?”
叶玄微微一笑,安抚道:“若是换成其他人在此处闹出这般动静,恐怕真会出大事。
但里面的人是宁亲王,那就不足为奇了。
小夏子,你记住,在这仁政殿当差,除了要对当今圣上毕恭毕敬之外,还有一个人万万不可招惹,那便是里面的宁亲王。
皇上对他的感情,绝非其他皇子和公主所能比拟的。”
听到这番话,小夏子连连点头称是,并赶忙道谢:“多谢叶总管提点,小夏子定当铭记在心。”
叶玄看着眼前这个略显青涩的小太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感。
他自幼便侍奉在景佑帝身旁,这些年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而小夏子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却令他感到十分罕见,就像当年他刚进宫的时候,但愿自己这次没有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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