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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若言正轻柔地帮着祁承瑾穿上绣着蟒纹的外衣,手指灵活地穿梭于衣物之间,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娴熟而自然。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王爷,李家公子来了,还带了不少东西。”
祁承瑾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转头望向身旁的自家媳妇。
只见黎若言神色专注,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她依然认真地替祁承瑾整理着衣服,先是仔细抚平了衣领处的褶皱,接着又小心翼翼地将一枚温润的玉佩系在了他的腰间。
边忙活边轻声说道:“依我看,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此番前来应当是知晓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特意过来谢你的。”
祁承瑾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以为意:“谢我?不至于如此吧。
我俩自幼一同长大,情同手足,况且昨天他能够平安无事,主要还是多亏了念瑶及时出手相助,把他带离同心殿。”
然而,黎若言却轻轻摇了摇头,直到把祁承瑾的衣服、玉佩等物全都穿戴得整整齐齐之后,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凝视着祁承瑾,郑重其事地解释道:“你说的这些仅仅是对于你和李家公子而言,没有掺杂任何其他事情确实是你想的那样,但站在整个将军府的角度来看可并非如此”
“李夫人昨夜恐怕一宿未眠,她的丈夫长年征战在外,生死难料,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将军府的独苗,昨日险些遭人算计,连累整个将军府陷入险境。
你如今想想,难道你还会认为昨天的事情能轻轻揭过吗?他必须长长记性”
原本以为自家媳妇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祁承瑾便满心欢喜地准备凑近一些,再次亲亲那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娇俏容颜。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逞之时,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家媳妇的声音突然拔高,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只听她声色俱厉地道:“还有你!
这次的事情你别以为就这样过去了,你也必须要从中好好长长记性!
昨天那李家公子若是当真出了什么意外,你必然也会受到牵连。
而且,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你,而李家公子说白了也是受你牵连。”
祁承瑾闻言,脖子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然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应道:“媳……媳妇,我知道错了。”
看着祁承瑾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黎若言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几分,语气也随之放缓下来:“承瑾,你要明白,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或许还能有容错的余地。
但偏偏你身为皇家人,身份特殊,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
稍有不慎,走错哪怕仅仅一步,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甚至危及到整个王府的安危。”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李子良正顶着好几个大包,满脸苦相地坐在王府的前厅之中。
此刻的他双目无神,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日险些酿成大祸、害得整个将军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场景,每回忆一次,便不由自主地冒出一身冷汗。
此刻,那些原本零散的片段,经过他一番绞尽脑汁地回想和梳理,竟然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犹如拼图一般被七零八凑地拼在了一起。
当祁承瑾踏入前厅时,一眼便瞧见了满脸苦相、眼神失神的李子良正呆坐在那里。
更引人注目的是,李子良的脑袋上布满了伤痕,看上去颇为凄惨。
见到此景,祁承瑾不禁心生疑惑:自己昨天也没下重手啊,而且还特意控制了力度?怎会他脑袋上满是伤?可仔细回忆之后,他分明记得昨日并没有朝着李子良的脑袋下手呀!
就这样,带着满心的狐疑,祁承瑾缓缓走到了李子良跟前。
令人诧异的是,即便祁承瑾已近在咫尺,李子良却依旧如同失魂落魄般毫无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未曾眨动一下。
“难不成李子良因为昨天的事给吓傻了不成?”
祁承瑾暗自思忖道。
一念及此,他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在李子良那空洞无神的眼前轻轻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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