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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城又开张了一家霓裳阁的分店,我忙碌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刚刚准备出门,就差点与迎面冲过来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撞了个满怀。
我连忙一个侧身,险险躲过,同时,我悄悄使用一丝灵气,将险些撞到门框的小女孩扶了一把,让她站稳了身子。
小女孩焦急的看向我,嘴里阿巴阿巴的说着些什么,小花过来看了看,说道:“小姐,这是打更的梁瘸子收养的那个小哑巴,好像叫梁果果,她咱们在这里?”
我朝着小姑娘走了两步,小姑娘一双大而明亮的眼里,蓄着一汪泪水,见我看过去了,又是一通比划,嘴里依旧是大家都听不懂的阿巴阿巴。
可我却看出了这个小姑娘是在向我们求救。
我拉过小姑娘梁果果的手,刹那间,一股神秘而冰冷的信息流涌入我的意识,将她心底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梁果果的养父梁瘸子,是个身形佝偻却满脸和善的男人,在这个小镇上,靠着打更勉强维持着父女俩的生活。
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月色如水,却又透着几分诡异的静谧。
梁瘸子如往常一样,在夜幕降临后,出门而去。
梁果果以为养父是去了自己的老朋友,守城门的何大勇家喝酒聊天。
以往这样的夜晚并不少见,所以梁果果并未过多在意,早早睡下,期待着第二天清晨与父亲的碰面。
第二天,晨曦初露,梁果果便早早起身,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朝着何大勇家走去。
她想象着父亲昨晚与老友把酒言欢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可当她推开何大勇家的门,笑容却瞬间凝固在脸上。
何大勇一脸茫然,连连摆手,告知梁果果,梁瘸子前一晚压根就没去找过他。
梁果果的心中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升起。
就这样,时光在焦急与惶恐中匆匆流逝,三天过去了,梁瘸子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踪迹。
这期间,梁果果仿佛一只失魂的小鸟,在小镇的大街小巷中来回穿梭。
她去了梁瘸子常去的茶馆,寻遍了每一个角落;她又到了平日里两人一起劳作的田间地头,焦急的阿巴阿巴的说着只有父女二人能听懂的语言,可回应她的只有那空旷的风声。
每一个可能的地方,她都跑了个遍,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可她的眼神中却始终透着坚定,因为她坚信,一定能找到父亲。
就在梁果果满心绝望,准备去报官寻求帮助的时候,当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镇上,梁瘸子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梁果果又惊又喜,眼眶瞬间湿润,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抱住父亲。
可就在她靠近的瞬间,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推开。
回家后的梁瘸子,仿佛变了一个人。
曾经那如春风般温和的性格,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阴沉与冷漠。
他整日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几乎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梁果果每次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找回曾经的温暖,可迎接她的总是梁瘸子那极其厌烦的眼神和粗暴的推开。
曾经亲密无间的父女俩,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墙隔开,一天天变得陌生又疏远。
又是一个深夜,万籁俱寂,梁果果正沉浸在梦乡之中。
突然,一阵轻微却又异常诡异的声响,从客厅传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以为是父亲打更回来了。
以往的无数个夜晚,她都会在这时起身,为父亲烧上热水,打一盆洗脚水,尽一尽女儿的孝心。
于是,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披上衣服,缓缓朝着客厅走去。
当她走到客厅门口,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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