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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大哥,还走不走?
房大哥,你可真是想煞小弟了。
你可不知道,您之前这一走,半个开封府顿时都冷清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噫~呀,房书安抽抽了半天鼻子,我说各位老兄弟儿,一别多日,老房也很想念你们啊。
说的几句,不少人的眼泪儿还流出来了。
开封府内这些年轻的办差官们,虽然在战场上生死搏杀,但都是至情至性的汉子,久别重逢,格外激动。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有话说,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大家伙儿跟着铁面无私的包相爷,在多年来的战斗中磨练出了非同一般的情谊。
再说众人一番寒暄已毕,房书安急切问道,我说各位,相爷可在内堂?我有要事禀报。
刘士杰叹道,房大哥,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近些天来,东京城内发生了不少无头大案,相爷带着公孙先生、展大叔和冯渊他们四处查访,只是一连多日来毫无进展,这不,我们大家伙儿也是方才查案回来,在校尉所吃点东西歇歇脚,刚巧碰到房大哥您来了。
哦?房书安一惊,说道难怪我刚进城的时候,发现城门口盘查的很严,东京城里冷冷清清,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呢。
对了,你方才说什么,相爷他们带着冯渊去查案了?这个臭豆腐有什么本事,能蒙相爷亲自带着查案?
嗨,房大哥,您有所不知啊,在你和徐三将军走后的这一年多里,冯渊那可了不得,屡立战功,破了好几件大案要案,现下很得相爷赏识,有时候相爷碰到一些为难招窄之处,还找冯渊一起商量呢。
老房听得一乐,笑道想不到臭豆腐也能有今日,不枉我老房昔日对他的栽培。
噫,对,可知相爷在什么地方查案?
那可说不准,前些时日城北一个大户人家,家主姓王,王员外,家资巨富,听说跟朝中不少大员都有往来,家里也养着不少看家护院,结果全家二十多口一夜之间不知所踪,连那些下人仆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相爷派人实地查勘多日,未有结果。
还有这等奇事?房书安问道。
人消失了不算离奇,更离奇的是,受害人家中没留下任何线索,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人就这么不见了。
目前可有什么最新的线索,房书安好奇问道。
刘士杰说道,后来城北济水河岸的一些渔民,在打鱼卖鱼的时候,无意间在鱼肚子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官府细查之后发现可能是人体的指甲和毛发。
相爷推测可能和城北失踪的人口有关,这几天正在组织渔民进行打捞,只是还没有结果。
鱼腹藏尸,房书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帮损阴丧德的玩意儿。
刘士杰接着说道,谁知按下葫芦瓢又起,一宗不了又一宗,还有御史台张文举张大人一家,也是前些日的一天夜里竟然全家上吊自杀,经开封府仵作详细查验,发现死者颈部却都有两条勒痕,相爷据此判断这是谋杀,只是凶手勒死受害者之后,再伪装成上吊自杀。
真个是金风未动蝉先晓,暗送无常死不知啊。
沈明杰补充道,说起来张大人职司监察,可能经常得罪人,这也是现在正在追查的一条线索。
但是说到王员外,经我等多日查访,发现王员外并没什么仇人,家中财务也没有被劫,难不成是知道了什么消息,被人灭口?那也用不着满门老小都不放过啊。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刘士杰又说道,这两起大案搞得满朝震惊,人心惶惶,相爷因为身兼开封府尹,负责京城治安,所以皇上也给了不少的压力,要求开封府联合刑部和大理寺,务必限期破案,这就是开封府的近况。
大家伙儿正说着呢,房书安身旁的吕仁杰忽然偏过头去看着大门,嘴里叨咕了一句:你们看那,门口那人是不是蒋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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