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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挽起窄袖,露出纤细的手臂。
她的指尖没入白泽湿润的鬃毛间,轻轻揉搓着。
槿树叶的清香随着水汽蒸腾,若隐若现地弥漫在空气中。
白泽的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异样,他皱皱鼻,突兀地开口,声音低低的,“谢谢。”
岁岁手上的动作一滞,随即低低笑出声来。
“我娘亲从前最爱用槿树叶给我浣发。
这味道……是她发间的香气,也是爹爹把我抱在怀里时,衣衫上沾染的气息。”
她舀起一瓢温水,缓缓浇在他的背脊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白泽颈脖上的一撮绒毛,声音更轻了些,“那时候你知道我想家,特意让蓁蓁从很远的地方带了槿树叶回来,给我浣发。
你为我做过许多贴心的事,如今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泽沉默不语,目光落在岁岁微垂的侧脸上。
她提起往事时,眼角眉梢都染着温软的笑意,像是整个人被浸润在蜜色的晨光里。
那些回忆……对她而言是极珍贵的吧?可惜,他全然不记得。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忽地凝住了——岁岁挽起的袖口下,白皙的手臂上交错着细密的伤痕,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白泽的瞳孔骤然一缩,低声问道:”
是谁伤的你?“
岁岁一愣,转瞬明白过来,她垂下眼睫,唇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不在意地说:”
是我不小心弄的。
“
不小心?
白泽死死盯着她手臂上那些狰狞的伤疤——它们像无数条纤长的银蛇,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这样明媚的女子,怎会”
不小心“用利刃一刀一刀划开自己的血肉?每一道伤痕都刻得那样深,那样狠,分明带着滔天的怒意与怨气。
岁岁双手穿过白泽湿漉漉的鬃毛,将他从木盆中轻轻托起,放置在膝上铺开的软布上,又用软布擦去他身上淋漓的水渍。
“你的灵角呢?”
岁岁的手指抚过他光洁的额间,指腹下的皮肤温热干燥,全然不似周身湿漉的毛发。
“我用灵力隐藏起来了。”
白泽说着,突然跃到地上,用力甩动身体,鬃毛上的水珠顿时四散飞溅,如雨点般落在岁岁脸上、衣襟上。
岁岁猝不及防,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
“白泽,别闹。”
她抹去脸上的水渍,语气里却满是纵容。
白泽的鬃毛已半干,他又轻盈地跃回岁岁膝头,乖顺地伏下身子,任由那双温暖的手穿梭在自己的毛发间。
他第一次觉着,原来洗完澡,在暖烘烘的太阳下梳理毛发,是也是如此惬意之事。
“前几日,阿晏与我说了些从前的事。”
白泽懒洋洋地开口。
“哥哥…又胡言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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