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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疼,不打了行不行?”
白泽不为所动,反将她的手一并钳制在她腰上。
这回,算是彻底任人宰割了。
“我们成亲,当初虽应了你的要求,婚典从简,但也是签了婚书,拜了天地,公示天下的,岂容你儿戏?!”
白泽训斥道,又是紧连的两掌落下,仿佛比刚才又更疼一些,岁岁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掉出来。
“还敢胡言乱语吗?”
白泽的口气总是淡淡的,可落在她臀上的巴掌却丝毫不留情。
岁岁用力摇摇头,此刻不仅是羞恼,更多的是臀上弥漫着的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的疼,与平日里白泽与她戏谑时的轻拍截然不同。
“下次还敢吗?”
岁岁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厚实的大掌又一次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眼见着白泽的手又抬起,岁岁连忙应,“不敢了不敢了。”
一掌落下,力道已小了好几分,可正巧落在之前的红肿处,岁岁疼得身子轻颤。
岁岁连连求饶,“夫君,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泽终于松开钳制在她腰间的手,岁岁松了口气,连忙从他身上爬下。
若不是白泽好心扶她一把,此刻她恐怕又要跌跪在地上。
她站在他跟前,小声地抽泣着。
白泽也并不急着安慰她,只静静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白泽问她,“现在想要和离吗?”
岁岁抹着眼泪,摇摇头。
“不离。”
“想要休夫吗?”
岁岁又摇头,“不休。”
白泽又抱她坐到腿上,说,“我娶你为妻,是想要与你相持到老的。
你若觉得我亏待你,对你不够好,真心想要与我和离,我断不会与你为难。
但是,你若再敢这般儿戏,口不择言,下一次我会褪去你的下裙,拿鞭子狠狠地抽你。”
岁岁把头埋在他怀中,声音闷闷的,说,“我错了。”
“没有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
岁岁低声说。
“下次….下次…..下次挨鞭子。”
白泽淡淡一笑,他不过是吓唬她而已。
鞭子粗如牛尾,往往是用来惩戒那些凶恶的犯人,一鞭下去,便是皮开肉绽,他怎么舍得那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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