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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暴露在环境中太久,冷似千年寒冰,冻红了与之紧密相贴的掌心,而指骨又因刚才的一拳作痛,泛起薄薄绯色。
莫识没在意。
因为随着他握住手镣,为首的绑匪惊觉事情不对,紧张之下条件反射抽出枪支,对着莫识脚边雪地连开两枪威慑,子弹出腔爆炸的声响唬人,地面上火星迸溅,水雾散去后赫然露出两个深孔。
这片地面被反反复复踩踏得严实坚硬,质地更接近冰块。
子弹能轻易深入,自然也能击碎骨骼,贯穿柔软的皮肉。
绑匪以为会看见莫识退缩服从,然而不巧,硝烟味烙铁般刺激神经,全身血液沸腾,他竟然难得地兴奋起来。
理智飘浮空中迭声提醒,告诉自己这种状态不对劲,但异常燥热催动下,自我约束的声响淡去,湮灭在冬季风啸。
早该意识到的。
情感高涨、思维奔逸、意志行为增强,精力更是出奇旺盛,和平日的他截然不同——躁狂发作的表现。
遭受到过多刺激,情绪波动导致发病,即使服药依旧难以避免这类意外。
烦死了…莫识压根不想在意,挥挥手仿佛要把余留的冷静全部驱散,鸦黑长睫垂落阴影,唇角扬起弯弯弧度,鞋尖碾过地表弹孔,继续刺激绑匪:“你分明可以对我开枪。”
绑匪持枪的手微弱发抖,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莫识,迟迟按不下扳机,涨红着脸恼怒呵斥:“闭嘴!”
莫识明白了。
眼前这人恼羞成怒,一定很想痛下杀手,但是幕后指使者严令禁止伤害人质,迫于权势压力,绑匪的手段绝不会致命。
很难表达心情如何。
激动?兴奋?莫识找不出词汇形容自己内心感受,它是病态的,不容分说腐蚀他,侵夺占据意识,令他呼吸急促心跳过速。
像变成了怪物,化为情绪的提线木偶,一举一动源自潜意识。
也许、人类被划分为高级动物的原因是本能中存在兽性。
大脑混沌成一团软腻绒球,竟还能维持迟钝离奇的思考。
莫识将夺下的刀深深插入雪地,连刀柄都被莹白吞没,终于空出手掐紧对手咽喉。
不顾一切拳拳到肉,银白手镣沾上斑驳粘稠血色,随着全力动作甩出星点,飘飞似雪中初绽红梅。
绑匪被殷红色糊了视线,血腥味充斥口腔,呼吸滞涩,仿佛血浆浓稠地拥堵在嗓间,他竭尽全力想发出痛苦的哀嚎。
没有作用,呻吟实际上只是短促的嗬气。
几秒后,莫识猛地侧滚半圈迅速起身,躲避向他刺来的刀刃,长腿顺势扫过半圈,带得绑匪趔趄,攻势失了连贯,更容易应对。
指骨凸起处磕得破皮,沁出细小血珠,与绑匪的血混成一片,煞是可怖。
在实战方面,他一贯是技巧为上,以一敌三没落了下风。
僵持之时,方才倒地的绑匪抹掉脸上的斑斑血迹,没管得上额角创口汩汩淌血,不要命似冲来,抢了同伙的刀,直直朝莫识肩胛捅去。
注意力被突然出现的人吸引,莫识闪身欲躲,身后不合时宜,响起扳机扣动的声音……
*
四十分钟前。
路其安被半强迫拽走,回到坐落于山顶供人休憩的小屋,顶着陈导复杂目光,第一时间接通路漫书的电话,并打开某博查看舆论动向。
根本用不着搜索,热搜榜前十全部与这件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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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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