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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铮依然姿态闲适地靠坐着,掌心的温热从他腰游移到tun,目光跟他对视,“你觉得呢?”
童延脑子转了几个弯,以前,聂铮不是他的,要有个什么女人出现,他没法置喙,但现在就不同了,跟他说了一辈子的人在外边跟人逢场作戏,他可容不得。
而且,正式舞会的舞伴,可不是跳舞那么简单,身为一个有教养的男人,必须提前去接女士,舞会后,还得一直把人送到家。
送回家干什么,问要不要上去坐坐吗?
因此,即使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童延还是微微笑地说:“我觉得,就别有了吧。”
聂铮本来也没打算有舞伴,但瞧着小妖孽这醋坛子样儿,又起了点别的心思。
此时,他裤扣已经被解开,而童延那一双桃花眼漾着水无限旖旎,说不出的勾人,这是他的人,万种风情都是他的,要不是童延职业特殊,他也真是不高兴小妖孽被人碰一个手指头。
于是,他手抚到睡袍衣角,伸进去,向上,摩挲那细滑不逊丝绸的年轻皮肤,“可以,但你用什么换?”
童延立刻会意,把聂铮裤腰往下扒的动作没停,“我绝不搞绯闻,吻戏都借位。”
不搞绯闻不算什么,但吻戏全借位对童延来说是了不得的让步,聂铮满意了。
手指触到湿润,他没多想,除掉最后的禁锢后,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满意,“成交——”
对着熟人,聂铮其实不算寡言,但是,对着最亲密的人,某些时刻,聂铮就真是一声不吭。
好像把身体每一根神经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一起。
童延其实是见惯的,但这一晚,突然就不想惯着了。
世界颠倒,他勉强给自己找回重心就开始挑衅男人:“都不知道说句好听的。”
聂铮真是当场演绎了斯文和野蛮的完美结合。
他目光紧锁童延的眼睛,缓缓念来,“彼其之子……美如英……”
童延咬紧嘴唇,脑子恍惚,只知道这是在夸他好看。
“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童延笑,嘴唇咬不住了。
“彼其之子……美如玉……”
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对着如斯美人,长夜自然不可辜负。
童延到的第一晚,他们在信园同床共枕,聂铮没敢做什么完全是因为担心童延的身体。
眼见过童延濒临崩溃的模样,那晚大夫来的时候,聂铮完全没有心思过问,童延现在的状态到底能不能做ai。
但到岛上之后,虽然只有一天之差,童延精神状况看起来好了许多,他们都是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又是转了个大圈好容易才互通心意,就算聂铮再习惯克制,也无法保证不擦枪走火,于是,到岛上当天的中午,他特地打了个电话咨询大夫。
所幸,得到的答案是没问题,所以这一晚,聂铮再不用克制。
哪怕是在两厢有心的情人之间,xing也是一条微妙的线。
这条线之外,宠着溺着如胶似漆,一脚踩过去,便如银瓶乍破,只想更宠更溺,更如胶似漆。
——这就是次日清晨,聂铮看童延送他出门时的全部感受。
但让他再多为童延做点什么,聂铮似乎也想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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