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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我转开枪口指向了别人:“你说话!”
那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开口,我立刻扣动了扳机,子弹从他耳朵边上擦过去之后,把大殿外墙给钻出了一个窟窿。
那人捂着耳朵跪在了地上:“我错啦!
别杀我!
是导演,是导演让我顶门的……”
“你胆子不小!”
我走过去抓着对方脖子把人给拎了起来,举枪顶住对方脑门儿时,檀越也赶了过来:“李孽,算了。
趋吉避凶人之常情,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故意想看着你死。
你把江湖道上那一套用在他们身上不合适。”
“对对对……”
导演的脑袋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似的:“檀先生说的在理!
你先消消气……”
我抬手一下把人扔在了地上:“从现在开始,你们最好别给我出幺蛾子,要不然,我手里这把枪可不认人。”
我也不管他们想说什么,反身把倒在地上的桌子给搬了起来,挡在被我踢碎的大门上:“檀越,赶紧布阵,先把鬼魂挡住再说。”
这回,我不敢再往门上写东西了,干脆把布阵的事情交给了檀越。
檀越从背包里翻出一捆红绳,围着大殿四周绕了一圈,每隔一段距离就系上一个铜铃,等他弄好之后,又往铜铃中间挂上了灵符。
檀越的铜铃上刻着经文,铃芯儿上包着调过白磷的朱砂,风过铜铃时,铃铛虽然能响,但是响声并不剧烈,只有阴气临近时,铃声才会变得尖锐。
这种铜铃虽然挡不住鬼魂,却能起到示警的作用。
不过,外行人却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儿。
剧组的人一看檀越弄出了法器,立刻像是见着了救星,导演颤着声音道:“你们……你们是阴阳先生?”
“是!”
我为了让他们安心,干脆从背包里把道袍给翻出来穿在了身上:“别的话,我不想多说。
从现在开始,听我的话就行。”
我没工夫听他们表态,话一说完就直截了当地问道:“谁是薛秀儿?”
导演在屋里转了一圈:“秀儿没在这儿,刚才跑散了。”
我又问道:“你们谁跟薛秀儿的关系好?谁知道,她以前给人介绍看撞邪的事儿?”
“我听说过一点儿。”
一个女孩乍着胆子道:“那次是我们到野外拍戏,小宁内急,就跑到一座石碑后面方便了一下,回来之后就发起了高烧,还一个劲儿地说胡话。
我们都说她中邪了,可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是秀儿姐开车带她走了,回来以后,她们特意跑到拍戏的地方烧了黄纸、摆了贡品。
从那之后,小宁就特别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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