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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峻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张张如释重负的脸,有几个还涕泪俱下:“陛下您终于醒了!”
“御医?”
齐峻认出其中一张脸,皱了皱眉,“你们怎么在此处?”
御医其实刚刚赶来,还英雄不曾用武,此刻尽职尽责地道:“陛下,请先让臣为您把脉。”
涕泪俱下的是侍卫们。
他们在屋子外头守了整整一夜,几次扒到门边去听,都觉得屋子里头连呼吸声都没有,极端怀疑皇上和国师是不是都已经……倘若不是国师严令他们无召不得入内,他们怕自己打扰国师施法反而对皇上有所损害,恐怕侍卫首领早就忍不住要破门而入了。
不过等到天色将明时,国师满脸疲惫地出来,告诉他们皇上已然无恙,这一夜的煎熬也就都值得了。
侍卫首领快速将齐峻如何在海船上病倒,如何病重的事儿讲了一遍,就催促御医:“皇上脉象如何?”
御医很是莫名其妙地放开了齐峻的手:“皇上——龙体安康无恙。”
不光是没有像侍卫们说的那种两感伤寒之症,反而健旺得很呢。
“啊?”
侍卫首领有些不敢相信,“皇上现下觉得如何?”
齐峻坐了起来:“朕并无不适。”
只是恍恍惚惚的觉得忘记了什么事,但身体却是十分轻快,确实没有任何不适。
侍卫首领忍不住失礼地直视皇上的脸,却见齐峻面色居然是红润的,既不是之前高烧不退时的潮红,也不是后来的铁青灰败之色,先是诧异,随即恍然大悟:“定是国师之功!
皇上不知,国师为您作法一夜,定然是国师神术!”
“国师呢?”
齐峻晃了晃头摆脱那种恍惚的感觉,顺口问了一句。
“国师十分疲倦,去休息了。”
侍卫回想起国师出屋时脸色惨白,唇角仿佛还有些血渍,可想而知这作法有多耗费精神。
“那御医去给国师诊诊脉。”
齐峻皱起眉头,“朕已经无事了。”
照侍卫首领这样说,自己应该是病得很重,倘若知白无事,此时也该守在身边等着自己醒来才是。
既然去休息了,必然是实在疲惫得支持不住,这些侍卫也是,好几个御医,竟不知道先带一个去给知白诊脉。
侍卫见皇上面色不悦,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失误,不敢说话,连忙拉了个御医出去。
不过才半晌就见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神色惶然:“皇上,国师不见了!”
“什么?”
齐峻正叫了人来问搜查叶锡府邸之事,猛然听见这句话,顿时变了脸色,“怎会不见?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侍卫叫苦不迭,刚才齐峻未醒,大家都在担忧皇上,竟没人注意国师。
方才他跑去国师房里,只见鬼影都没有一个,只有一张折起来的纸放在桌上,到外头去问了问守门的侍卫,才知道国师早就出门去了。
守门的侍卫还以为他是又出去施粥了呢,只是方才跑去后院看了,才发现马车都没动,知白就那么徒步离开了,什么都没带走。
“这是——这是国师留下的……”
侍卫战战兢兢呈上那张纸。
齐峻一把抓过来打开,纸上只有十六个字:留则相克,离则双生,盈亏莫算,恩怨两清。
齐峻只觉得两边太阳穴迸跳着疼起来,耳朵里嗡嗡直响,一幅幅画面闪过,刚才还模糊不清的东西突然清晰起来,灵尘说过的话一字字在他耳朵边上响着:挥慧剑,断情丝,可成大道!
恩怨两清,恩怨两清,知白这是斩断情丝,求他的大道去了吗?
“去查查国师去了哪里。”
齐峻攥紧了那张薄纸,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儿似的,又好像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忘记的事。
“国师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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