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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弟说是太平道所为?太平道在天下各州郡传道却从未听过袭击朝廷命官的行为,为什么要单单袭击陈留郡守府?而且就算是太平道所为,吴老弟今夜难道凑巧看到了什么才能如此断定?”
蕃向与吴柯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但这个时候吴柯突然说出太平道这三个字,不得不让蕃向浓眉紧锁。
太平道的势力虽大,但却一直隐藏在民间,暴露在表面上的不过是些广布符水治病救人的道士们。
连自己都不清楚何人袭击了郡守府,为什么这吴柯作为一个普通世家士族的族长,却能如此肯定是太平道做下这等骇人听闻的罪孽?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蕃向怀疑,吴柯情报来源的真实性和此刻站出来指认太平道的动机。
吴柯原以为自己将太平道说出来后,会是一片对太平道的讨伐声,没想到包括好友蕃向在内,大堂内所有人虽将目光投向自己,但大多数目光中都夹杂着怀疑和不信。
偏偏自己又不能将最近吴氏一族对太平道清剿的情报说出来,这可把不善于说谎的吴柯难住了。
他身后的吴懿担心自己老爹接下来的说辞中会牵扯到那个关键计划,于是便趁吴柯还未回答之际,主动站起来回答蕃向的问话:“家父之所以认定是太平道所为,那是因为我曾经见过那些身缠黄巾的家伙。”
“这位是老弟你的嫡子吴懿吴子远吧?你说你曾见过和袭击郡守府一样身缠黄巾的人?在哪里?”
蕃向顾不得继续追问吴柯,吴懿上个月及冠礼他还去参加过,对于这么一个师承名士陈寔的少年郎,蕃向的内心里还是更加愿意相信他所说的话。
要说编故事,那对于见多识广的吴懿来说实在太简单了,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瞎掰道:“是在数月前我从颍川学院返回陈留时遇到的,颍川今年遭了很严重的旱灾,各地灾民人心惶惶,太平道趁此机会发展了很多新的教众。
在一次住宿在长社附近的村庄时,我刚好遇到一个太平道布道道士,他的身边除了那些衣衫褴褛的灾民教众外,还跟着一些身强体壮的护卫。
因为那些太平道护卫站在灾民犹如鹤立鸡群,所以我特地多看了几眼,他们在额头和臂膀绑着黄色巾布的奇怪举措,也让我生出好奇之心。
在我派人询问之下才知道,那些壮汉都是由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训练出来的护教力士,由于太平道信奉的是黄天神,所以他们在身上缠上黄色巾布以示自己对黄天神的虔诚,所以在太平道教内,又把这些人称作黄巾力士。
我的恩师陈寔从太平道最近几年的迅猛发展得出,太平道就在这一两年内必反,所以我返回家中面见父亲的时候,特地将沿途所看到的太平道见闻尽数告知。
刚刚蕃大人说起袭击郡守府的贼寇尸体上缠着黄色巾布,我和我父亲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这可能是太平道的黄巾力士,至于为什么这些黄巾力士会袭击郡守府,那也不是我们父子两所能知道的了。”
蕃向认真的看着吴懿,他已经有些相信吴懿所说的真实性,但出于慎重还是再多问了一句:“子远贤侄,你可能确定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要知道,这件事牵连到朝廷一方郡守被杀的重大责任,如果我们找错了凶手,朝廷怪罪下那可就…….”
“那些黄巾力士大多出没在太平道的布道点内,在陈留地界也有不少太平道传教点,你们可以派人去查探一下就知道我说的关于黄巾力士一事是不是真的。
至于朝廷的怪罪,我们父子俩也不过是给大家提供一点线索,至于如何决断还不是听蕃大人的?如果提供消息反而会被问罪,那蕃大人就当刚刚什么也没听见好了。”
吴懿可不在乎什么朝廷的罪责,自家搭上了大将军的关系,这几年内只要不是图谋造反,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只不过吴懿不想再父亲在太平道这件事上和蕃向牵连太多,这才趁机将父亲扶回座位。
一旁的卫兹看了一眼吴柯父子,他早就与吴柯商议过共同对付太平道,不管刚刚吴懿所说之话有几分真,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让吴氏父子孤军奋战:“众所周知,老夫这些家业都需要往来周围各个州郡,对于周边一些劫道贼寇也是遇到过不少。
而陈留城是老夫的族地所在,对于劫道贼寇自然更是特地调查过。
结果老夫发现如今这陈留城附近的大小贼寇几乎都加入了太平道,旦有不从者也被太平道教众所围杀,这也就是说除了太平道陈留附近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势力了。
所以老夫倒是觉得子远贤侄所言不虚,今夜袭击郡守府的这伙贼寇,应该就是太平道人马了。”
“卫族长所言有理。”
“太平道暗地里收拢贼寇,这本身就是包藏祸心之举,郡守府说袭之事太平道定脱不了干系。”
“对!
一定是太平道!”
陈留第一世家的表态,让吴柯父子的推断更有几分分量,其余几名世家家主纷纷表态,好像自己早就知道是太平道袭击了郡守府,不过是被吴柯父子抢先说出来罢了。
蕃向看了眼正窃窃私语的吴柯父子,又看了看群情激愤的陈留诸位世家族长:“此事非同小可,要真是太平道袭击了郡守府,这几乎是造反行径。
我会派人前去查探一下关于黄巾力士的消息,如果真如子远贤侄所言,那我们就得将这件事报告给洛阳朝廷。”
卫兹冷哼一声:“太平道若不是得了朝廷内阉党庇护,如何能发展到如今这遍布天下各州郡的规模?眼看太平道愈发猖獗,居然有能力在陈留城内袭击守卫森严的郡守府,若是再放纵下去,谁敢说他们下次不会一举将陈留城攻下来大加掠夺?”
蕃向叹了口气:“正是因为朝廷阉党包庇太平道,未得他们允许谁又敢擅自对太平道用兵?但如果查明是太平道袭击了郡守大人,想来就是阉党也难以掩盖太平道的罪行,到时候朝廷若能发来诛伐将令,我就可以调集兵马剿除领内太平道势力。”
“守备大人却想差了,如果守备大人按照正常渠道写奏章上禀朝廷,以阉党那指鹿为马的能耐,硬说是郡内贼寇所为你又能将他们如何?到时候或许阉党还因此嫉恨守备大人,给您安上一个保境不利致使上官陨命的罪名,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吴懿见此刻人心可用,自然不想错过给太平道上眼药的机会。
果然,听了吴懿这些话,原本还有些畏首畏尾的蕃向,立刻脸色变的极差起来:“那不知子远贤侄可有何策教我?”
“一边整顿兵马一边搜集太平道的罪证,等兵马粮草准备妥当后,率先攻杀境内太平道势力。
我恩师陈寔早已联系了数个州郡大员以及朝廷言官,只要校尉大人以太平道擅杀陈留郡守的罪名起兵发难,必有其他州郡也顺势出手,朝廷上自有言官上奏天子,给太平道按上一个勾结数州郡流民举旗造反的罪名。
到了那时候事态就关系到大汉的江山社稷,区区阉党再怎么想包庇太平道也经不住天子的龙颜之怒了。
而作为第一个发现太平道谋反迹象的校尉大人,平定太平道后天子论功行赏,还能忘了您的功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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