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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纵横自不忘封赏,一众有功之士,或得宝刃、良马,或领赏金、铠甲。
众将士大喜,一时间小伏波设以奇谋,一夜击破王禀五千军之事,传遍整个冀城,使他声威更盛。
莫约晌午时候,梁兴率领一部万人大军,从北边徐徐而来。
其中在前面千人先锋部队里。
“吁~~!
!”
梁兴急把马勒住在一处高地上,遥遥望去,果见冀城城下,尸体遍地,满地都是断帜碎刃等残骸。
“哼,王禀这废物,足足五千兵马,果真一夜间被那马家小儿给击破了!
!”
原来早前梁兴遇到了王禀麾下残部,从他们口中得知了昨夜之事。
谨慎的梁兴却怕是诈,遂是减慢行军速度,自往先锋部队,前来先探。
“将军,王禀已死。
我等可还要强攻冀城?”
这时,梁兴麾下副将李昉前来问道。
梁兴皱了皱眉头,想起了临行时,韩遂所说的计策,忽然冷笑道:“情况有变,倒可不必急于行事,毕竟敌人据有固城。
先派人与程银的部署联系,再静观其变。”
梁兴话毕,李昉连忙应诺,退下安排。
另一边,程银却也从斥候那里得知到冀城下的场景,又听说王禀据于东面的部署全数不见,想冀城下的尸体如林,怕正是王禀的部署。
后来,程银的斥候部署,抓到了几个王禀麾下的残卒,各个竟都是疯疯癫癫,口齿模糊,神态惊悚,呐呐喊着恶鬼、恶鬼。
那日程银正好穿的是红色战袍,当那几人看到他时,竟然吓得拔腿就逃,其中一人更是强抢兵刃,当场自刎。
程银大惊失色,素来只能顺势而为,不能逆境而上的他,不禁想象这冀城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妖孽,竟能把这些常在刀口上舔血的兵士吓得如此不堪。
同样的,程银的部署皆为胆怯。
程银三思之下,立即命兵众退后至城外足足三十里外,一边派探子了解冀城状况,一边也派人与梁兴联系。
就在梁兴、程银皆为王禀的忽然败北而大受所惊时。
在黄沙城外,沙尘滚滚,一股恐怖的杀气从远处冲天而起。
蒙蒙沙尘之内,隐约看到一部三千兵众的军队正往赶来。
而那股恐怖的杀气,全然来自一队莫约八百人的骑兵,那队伍里的兵士各个身穿黑色煞鬼铠甲,手挺黑矛,背跨长弓。
可更可怕的是,大部分的杀气其实只由为首那人散发,那人脸上有着三道狰狞可怕的刀疤,看着不远处的黄沙城,蓦地咧嘴笑起,那笑容里充满了饥渴的嗜血、充满了亢奋的暴虐。
那人正是西凉第一勇士—‘黑鬼煞’阎行!
而这时,在黄沙城的一处牢房里,说是牢房但和其他的牢房暴起来,倒不如说是一处雅间。
牢房里打扫得十分的干净,光线亮丽,还有几卷书籍。
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忽然出现在牢房外,只见肌肤如雪,发丝乌黑,犹如出于污泥中的莲花一般端庄美艳。
坐在床榻上的成公英,眉头微微一皱,放下了手中的书籍,道:“哎呀,哎呀。
王大小姐还真是不肯死心呢,莫不怕这事传到那马家小儿耳中,他会怀恨在心?我可是他的阶下囚呢,还望王大小姐高抬贵手,莫要再来纠缠不清了。”
出现在成公英面前的那女子正是王异。
王异听话,嫣然一笑,手中还拿着一个篮子,笑道:“成公哥哥还真会说笑呢。
其实你和马郎早就有约在先,只要你肯点头,我们就会放你出这牢房,谁想脾气你这么倔,定要见到马郎才肯愿意呢?”
王异说话间,后面的兵士已赶上打开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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