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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姜成瑾端着托盘走到门边,也未进去,只是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她先听到孟惠的声音,便听孟惠说:“真不是弟弟不借给大哥,只是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银子。
如今我跟瑾儿只盼着府里每个月的份例过日子,大哥看看我这屋里,但凡像样点的东西都是瑾儿的嫁妆,大哥总不能让我把瑾儿的嫁妆当了吧?”
又听孟容道:“三弟就别谦虚了,我知道你有钱。
你跟柳士才二人在外头做的买卖我还不知道么?不过三千两,我知道你一定有。
若不是老爷吝啬,我也不必专门跑来跟你借啊!
这如今人人都想往高处爬,我今年正遇到一个贵人,只需一些银子打点,今年升迁势在必得。
待我升了官,难道不是咱们孟家的荣耀?且不说会连本带利地还你,待我在官场中立足了跟,还怕没有你的好处?”
二人的谈话,皆落入姜成瑾耳中。
孟容那番说辞,若是真为了仕途而借钱,老爷又怎会不给呢?这会子跑来跟孟惠借,说好听了是等他高迁时,可谁又知道他何时高迁,准保一定高迁?
此时,姜成瑾又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来。
梦中看的那本书记载了孟惠在府中自幼如何受吴氏和孟容的欺凌。
虽是梦,可按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她猜想这梦未必全是假的,说不定真是孟家祖宗托梦呢?
胡思乱想间,又听得孟容开口借钱,孟惠已经无语再推拒。
便在这时候,姜成瑾连忙跨步进了屋子,笑着将手里的茶放到孟容面前,道:“聊了这么久,都不叫人换茶,我就自己进来换了,大哥喝杯茶吧。”
孟容一见是姜成瑾送茶了,忙笑道:“弟妹客气了。”
拿起茶喝了一口,便也不再说话,似乎在等姜成瑾出去。
孟惠却不知她为何忽然送茶进来,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可姜成瑾却没有出去的意思,静坐了一会儿,也不说话。
孟惠见此,便问:“你有事儿?”
姜成瑾忙道:“昨儿有一事儿忘记跟你说了,等你跟大哥说完话我再说,外头起风了,我屋里等着。”
孟惠见此,心下一阵猜疑。
他抬眼看了看门口,见钟灵的身影在门外晃悠,心下恍然,便笑了笑:“什么事儿只管说,大哥又不是外人。”
姜成瑾这才道:“原是听见大哥要借银子我才进来的,咱们手头确实没有现钱。
可是大哥为了打点前途用的,就是没有也得想办法凑来才是,若是大哥当了大官,咱们也能跟着争光不是?我便想着那日你不是交给我一笔银子吗?”
孟容一听,当下两眼发光,激动地道:“还是弟妹有远见!”
孟惠听了,却皱着眉头不说话,故作为难之色。
那孟容见孟惠不语,便猜此事应是姜成瑾做主,少不得一连说了好些好话。
姜成瑾只管听着,面上笑着,头点着。
待孟容说完,这才回道:“大哥说的是,自家人何来借不借的?我这就取银子去……咳咳……”
说罢,忽然咳了两声。
“三奶奶。”
恰逢这时候,钟灵敲了敲门,站在门口禀道,“老太太来人唤您过去陪用饭。”
“知道了。”
姜成瑾应了声,继而笑着转向孟容,说道:“巧了!
正好趁陪祖母用饭这会儿,我跟祖母说说,不知大哥要借多少银子?”
却见孟容脸色一变,有些疑惑地问:“弟妹为何要问老太太?”
孟惠一旁见此,心里头乐地不行,不禁对自己这个媳妇佩服起来。
姜成瑾莞尔一笑,说:“不瞒大哥,先前这笔银子放在屋里我总觉得不安全,所以才托给祖母保管了。
这会子大哥要借钱,我自然得去跟祖母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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