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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鹤已带人冲入殿门,跪下请命:“皇上,杨坚等人擅闯文昌殿,臣请旨擒拿!”
杨坚挺然而立,向宇文邕怒目而视,连目光都不曾退缩一分。
高颎暗惊,立刻上前一步,向独孤伽罗道:“伽罗,带杨坚先走!”
独孤伽罗目光与他一对,微微点头,上前拉着杨坚向外就走。
杨坚挺立不动,眼睛一眨不眨,仍然向宇文邕定定而视。
独孤伽罗心中焦灼,低声道:“大郎,为了我,为了杨家,求你了!”
声音娇婉,言辞恳切,带着一丝焦灼。
杨坚心头一惊,这才恨恨咬牙,骤然转身,与她大步出殿。
宇文邕心头怒火未熄,跟上一步,正要喝令捉拿,高颎上前一步跪倒,求道:“皇上,杨坚虽有冒犯,但念在他往日功勋,看在伽罗分上,饶他这一回!”
宇文邕咬牙怒道:“你们都向着他,你以为朕不知道?伽罗刚才替朕挡那一掌,是为了救他,如今你这一跪,也是为他,你们……你们几时将朕当成兄弟?”
高颎看着他的样子,只觉说不出的陌生,痛心道:“皇上,臣这一跪也是为了皇上,难道皇上当真要兄弟反目,君臣不和吗?这许多年,我们一步一步,好不容易走到今日,皇上就要亲手将它断送?”
“够了!”
宇文邕厉喝,挥手将案上奏折扫落在地,大声喝道,“朕不想听,走,都走!”
高颎看着他暴怒的身影,心中只觉一阵阵寒凉,只得磕一个头,起身离去。
独孤伽罗和杨坚刚刚回府,高颎就随后追来,劈脸就问:“伽罗,杨坚说的可是真的?”
刚才在殿外,他虽然听到杨坚的质问,宇文邕也没有否认,可是他心中终究难信,必要当面再问问伽罗。
独孤伽罗脸色乍青乍白,隔了良久才轻轻点头,喟然长叹:“高大哥,如今的皇上,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阿邕了!”
三人自幼相识,一同游山玩水,一同练武嬉戏,而如今,那个一身正气、心怀天下的少年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初掌皇权,野心膨胀,唯自己独尊的皇帝!
高颎得到她的证实,顿时默然,怔立片刻才摇头道:“这许多年,他受尽了宇文护的钳制打压,如今一朝翻身,难免要行使皇权,原也怪不得他。
只是……只是……”
虽然说独孤伽罗是他年少时的爱侣,可是如今他们各自成家,他与杨坚又是结义兄弟,羞辱伽罗,可不是什么理由说得过去的!
杨坚眼底皆是伤痛,额角青筋暴起,恨恨咬牙:“他如此倒行逆施,非但没有将我杨坚当成兄弟,长此以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天下,怕也会毁在他的手上!”
高颎一惊,连忙摆手阻止:“大郎,如今你还管什么天下,你这一场大闹,只怕会祸及整个杨家!
只是如今他还在气头上,等他明日气消一些,我再进宫相劝!”
说完连连摇头,告辞而去。
送高颎出府,独孤伽罗拖着杨坚径直回自己的院子,这才道:“大郎,高大哥所言极是,你不顾自个儿安危,总要顾着杨家。
这满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难道要受你我连累?”
杨坚心中有冲天的怒火,咬牙道:“可是我杨坚堂堂七尺男儿,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受辱?”
独孤伽罗轻叹:“这么多年,我们受尽宇文护的打压,好不容易熬到今日,如今你又立下旷世奇功,正是要建功立业之时,更该多加忍耐!”
杨坚俊脸涨得通红,怒道:“纵有万世功业,若不能保护妻儿,我杨坚枉立天地之间!”
独孤伽罗叹道:“宇文邕早已不是当年的宇文邕,今日你逞一时之怒,与他争斗,到头来,怕不能打醒他,反而祸及满门!”
杨坚脸色乍青乍白,低头默想片刻,才艰难开口:“那日,他请相士算国运,特意将我唤进宫去,恐怕纵没有今日,他对我也早已起了杀心!”
独孤伽罗眉目微动,深思片刻,点头道:“若果然如此,我们便要早做打算!
当日舒相士曾经言道,你有帝王之相,或者,我们可顺天而为……”
“伽罗!”
话未说完,就被杨坚打断,他摇头道,“宇文邕虽然无道,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我只要保护妻儿、保护杨家平安就好,相士之言,不必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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