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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明大有云暮不同意他绝不善罢甘休之势。
云暮拿了几本折子摆在他面前,一一同他说清,“折子如今虽不是一级一级递进宫,但不乏官员扣下手下人奏事的折子。”
她点了点中间的折子:“这是从晋城来的请安折,王爷看出什么了?”
通篇词藻堆砌,洋洋洒洒,问候圣上龙体康健后,余下都是在述苦,一连几个月,不是菜太淡就是菜洗不干净,一口下去,沙土硌得牙发酸,不过从月初开始,一切又回归正常了。
沈聿明不解:“菜有沙石便让下人多洗两次,淡了多放盐就是,这也值得写封奏折?”
朱笔沾墨,云暮把‘淡’和‘沙石’等字圈出,“晋州有盐区,当地不缺盐,他却说味淡且有沙土,哪个厨子敢把不洗净的菜直接端上桌?除非有人往盐里掺了沙土,厨子挑不干净,涮干净了无味,不涮就吃一嘴沙。”
沈聿明神色一震:“你的意思是有人往官盐里掺沙土卖给百姓?”
云暮点了点最后几句:“不止官盐掺沙土,还有人贩卖私盐。”
贩盐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否则朝廷也不会把它紧紧攥在手里。
盐工每年必须采到足够多的盐上缴朝廷,朝廷开设官盐店,下令百姓只能去官盐店里买盐。
从前官盐价高,百姓吃不起,但不吃盐又使不上劲,于是私盐商贩应运而生,就算掺了东西,那也比买官盐便宜不少。
梁文帝也想过解决之法,把那些只挂名不办事的人全都革职,精简盐政机构的人数,再把官盐卖给商人,让他们去各地贩卖,稳定盐价。
盐的生产权还在朝廷,又省下了不少开支,商人为了把手头上的盐卖出去,不敢哄抬盐价,百姓慢慢也吃上了盐。
如今此举好像有些行不通了,就连折子都递不上来,只能在请安折子里隐晦地告知。
云暮的手指在桌上轻敲,接着又把漏掉的请安折细细看了一遍。
沈聿明观她动作熟稔,知晓她平日里定有帮梁文帝批折子,有些诧异倒也不觉得奇怪,开始有样学样地看了起来。
少说有百来道请安折,两人看得眼都花了,终于又在其中找到了一些带着暗示的话。
沈聿明把下巴放到案上,对云暮拱了拱手,“没想到一道折子的名堂这般多,云大人一眼就能认出,本王佩服。”
“不然王爷以为下官这两年的官职都是靠恭维陛下才得来的吗?”
沈聿明直呼冤枉:“冤枉啊大人,小的万万不敢如此揣测大人您啊。”
桌上的沙漏一点一点往下流,眼看沙子快要流尽,云暮起身往西隔间走去:“下官去看看陛下,王爷等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别过来。”
沈聿明皱眉,起身跟了上去,“本王也去。”
云暮停下脚步,随口找了一个借口,语气也随之放软:“陛下病发,等会儿若是有人来,还需王爷阻拦一二。”
沈聿明看看门口,又看看被门帘挡住的西隔间,“有什么事就叫我。”
云暮嗯嗯点头,才刚进去,果不其然就看到梁文帝正颤抖地从床上起身,嘴里不住喊着王全。
云暮心道:这是糊涂了?
她把人往床边带,敷衍说道:“陛下,王全去给您煎药了。”
说完,拿出绳索,熟练地把人捆住,又从旁边拿出一张干净的被子,塞住了他的嘴。
“云大人,这就是你说的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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