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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灿毫不留情的讽刺一句。
“那可是你老哥我的终身幸福,不能比的,不能比的。”
许胖子连连摇头。
看来他上周末形式不错,而且这次确实很认真,卢灿便不再开玩笑。
“不行,这幅画这么有故事,我先看看,过过眼瘾。”
许胖子捞住那个黑帆布文件袋,不放手,“给吴教授,早一天晚一天无所谓。
可是阿灿,你再想看,可就难啰!”
卢灿想想,确实如此,便依着他,两人回到小茶室。
温碧玉正靠在柜台上,用银质叉子,挑着一块蛋糕,一点点往嘴里塞。
“阿玉,你老板真抠,就用一块蛋糕给你当午餐?”
许胖子凑到跟前,逗了她一句。
温碧玉快速将蛋糕挪开,挥舞着小叉子,“死胖子,走远点!
口水都喷上去了,怎么吃?”
卢灿在一旁呵呵直笑。
许胖子每次都喜欢逗温碧玉,可每次都被她吃得死死。
胖子尴尬的直挠头,“嘿嘿,别搞错了,我在帮你欸。”
“阿灿哥最好了,不要你帮!”
温碧玉端着盒装蛋糕,扭身往柜台里面去了。
站定后,她对卢灿甜甜的问道,“阿灿哥,你中午吃点什么?我打电话要外卖?”
胖子晕倒,这两人的待遇,差别太大了吧。
温碧玉的态度如此,与上周末卢灿在调景岭的大方有直接关系。
那天离开温家时,可没少给温家三兄弟好处。
温阿四那里,又支付了五万;温家老大,现在正帮卢灿跑瓷窑的事情呢;温家老二,搬运货物,前后收到卢灿和郑光荣的一万港币。
温家上下,都在鼓动温碧玉更主动些。
小丫头年岁不大,可是人精。
家中的生活,从去年开始大幅度改善,都是从卢灿那开始的。
卢灿点点头,让她帮自己和许胖子订了两份外卖。
办公室内不大的台桌,铺满了张俊采先生的这幅中堂画。
“啧啧,老先生画的这虬枝、鹤腿,刚劲有力,不愧是鹤王之作。”
许胖子的专业虽然是历史,偏重西方历史和西方艺术史,但他本人对东方文物懂得并不少。
张俊采的鹤,堪称民国一绝,他有外号“鹤拔贡”
——张老先生是一九一零年的拔贡。
“这次去调景岭的收获,不止这幅画吧。”
许佳闻恋恋不舍的将中堂画卷起,重新塞进画筒中,转身问道。
“珍贵的东西不多,大多数是嘉庆朝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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