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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人都不做声了。
半晌,扶摇又道:“你是客,你先请。”
他虽然说话还是那副斯文秀气的模样,但谢怜总觉得他这一句是从咬着牙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三郎也做了个“请”
的手势,道:“你们是从,你们先请,不然多不好意思。”
谢怜听他们在那里惺惺作态来,惺惺作态去,最后终于开始动手,三个人隔着一张桌子上同时在一只可怜的水壶上暗暗发力,推来推去,只觉得自己手下这张隐隐发颤的破桌子恐怕是要提前寿终正寝,摇了摇头。
那边暗暗斗了几个来回,扶摇终于按捺不住,只听他冷笑道:“你既不肯喝这水,莫非是心虚了?”
三郎笑道:“你们这般不友好,又不肯先喝,岂不是更像心虚?莫非是在水里下了毒?”
扶摇道:“你大可以问问你旁边那位,这水有毒没有。”
三郎便问谢怜了:“哥哥,这水有毒吗?”
扶摇这个问题实在是很狡猾。
现形水自然不是毒|药,普通人喝它同喝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谢怜只能答:“没有毒。
不过……”
一句未完,南风与扶摇都猛盯他。
三郎竟是直接松了手,道:“好。”
他拎了那水壶,提在手里晃了晃,道:“既然你说没毒,那我就喝了。”
言罢,他便笑着,一饮而尽。
谢怜没想到他竟会这般干脆,微微一怔。
南风与扶摇也是一愣,随即全神戒备。
谁知,三郎喝完了那现形水,晃了晃那壶,道:“味道不怎么样。”
又是随手一丢,便把水壶扔了。
“哐当”
一声,那水壶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见他喝了现形水,依旧全无异状,扶摇脸上闪过一瞬的惊疑不定。
须臾,他淡淡地道:“清水而已。
岂不都是一样的味道。
能有什么分别。”
三郎把谢怜手肘边放着的那只水壶拿了过去,道:“当然不一样。
这个好喝多了。”
见状,谢怜忍俊不禁。
他是当真结果如何都无所谓,并不在意所谓的身份目的,所以这番乱斗在他这里,除了有趣之外,并无意义。
他本以为应该就此消停了,谁知,“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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