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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青黛性子直率,嘴巴甜,诗书骑射样样出彩,人缘好混的开。
而北堂青渲从小身子不好,尴尬地占了一个嫡女的名头,却每门功课都屈于人下。
长此以往,北堂青渲便生了怨怼之心,面上不撕破脸,暗地里不知下了多少绊子。
北堂青黛虽然不记仇,但也不是个吃亏的人。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好一阵,还是被女皇各自按了回去。
到现在,北堂青渲也坚定地认为,青黛是知道自己喜欢沈长亭,所以故意演这一出来恶心她。
毕竟青黛和沈长亭两人成婚两年相敬如冰的事也并非是什么辛秘。
“大殿下。”
沈长亭的声线骤然变冷,“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那日诗会也并未说上话。
大殿下唤我沈君便好。”
说完沈长亭转向青黛,喉咙紧张地发干,他低声,“殿下…我……”
青黛一笑搂住了沈长亭的脖颈,沈长亭被迫压低了身子,她凑到沈长亭脸边,故意扮演一个风流倜傥的浪荡子。
青黛先是将吻贴在他的额角,又一路往下从鼻梁、唇瓣、到下巴。
皆是一触即分,温热的乌木香气停留在沈长亭的脸侧。
“我做戏又如何?北溟大殿下难道要硬抢……”
她说着,停在沈长亭的唇边,转过视线直视北堂青渲,“人夫吗?”
北堂青渲指着青黛你你你了半天,捂住心口转身就走。
青黛看她走远,正欲转回头,带一点凉意的触感就贴在她唇上。
青黛瞪大眼睛,沈长亭紧闭的眼睫还在颤抖。
她轻叹,搂紧沈长亭的肩,含糊道,“睁眼,看看我。”
沈长亭固执地不肯睁眼,他一遍遍亲啄青黛柔软的唇瓣,话语含在嘴里,“不是做戏……”
青黛听懂了,于是她掰开沈长亭的肩,低声笑,“沈长亭,你怎么光捡这些话听?”
沈长亭睁开眼睛,眼中浸润着山色空蒙的迤逦,清俊的五官此刻美的心惊,“殿下,那我应该听什么?”
青黛抚上他的脸,“沈长亭,过去种种是我们错过。
你并非无情,我亦并非无意。
我是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喜欢你,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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