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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命我快马加鞭赶来长安,一路上不敢有丝毫停歇,风餐露宿,就是为了将此信呈与您!”
“谷州出现了可怕的痢疾,那场景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啊!
死了好多人,到处都是哀号声和哭泣声。
家师正在谷州拼死救治病人,他心急如焚,把药方都写在信里了,请您速速呈给陛下!”
“再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拿出信,递向房玄龄,那封信在他手中仿佛是谷州百姓最后的希望。
房玄龄一听,心中大惊,深知事情重大,当下也顾不得回府休息。
他那原本因疲惫而略显迟缓的动作突然变得敏捷起来,立刻让人提起灯笼。
那灯笼的光芒在夜风中摇曳不定。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老花镜,戴上后,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借着那昏黄且不稳定的灯光看了起来。
他的眼神随着信上的内容移动,每看一行,眉头就皱得更紧一些,脸色也愈发凝重。
看完后,他神色凝重地对吕轻侯说:“吕轻侯,你跟我上车,陛下现在应该还在两仪殿。”
吕轻侯满脸疑惑地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说道:“我?”
他的眼中满是惊讶,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有机会进入皇宫面见陛下,这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房玄龄便急切地催促道:“快上车,晚了陛下睡了就来不及了!”
那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吕轻侯稀里糊涂地上了车,他的心怦怦直跳,就像有一只小鹿在胸膛里乱撞。
要知道,一个外人想在夜晚入宫,这在平常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按例锦衣卫和神武卫肯定要严格排查,那排查就像是一道道坚固的关卡,防止任何可疑之人进入皇宫。
但房玄龄为了节省时间,心急如焚的他顾不了那么多繁文缛节。
他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那威严的宰相身份让守卫们不敢阻拦,只能匆匆汇报给了自己的长官。
马车在皇宫中疾驰,车轮滚滚,扬起一路尘土,这才一路畅行无阻。
远远看见两仪殿的灯还亮着,这给房玄龄带来了一丝希望。
他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些,拉着吕轻侯快步走了进去。
此时,李承乾和众臣今日已将新政又完善了一些,他们的心情就像完成了一场艰苦战役后的战士,有些轻松。
正与齐先生一同坐在两仪殿内喝茶聊天,那茶香在空气中弥漫,营造出一种轻松融洽的气氛。
他们探讨着大唐未来的发展之路,两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正聊到兴头上,却见房玄龄去而复返,还带着一个面生的年轻人。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众人都愣住了,原本轻松的气氛瞬间凝固。
齐先生不禁疑惑地开口:“房相,你这是?”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目光在房玄龄和吕轻侯身上来回扫视。
房玄龄对着陛下和齐先生恭敬地拱了拱手,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庄重和严肃,说道:“齐太师,我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呈给陛下,正好您也在,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说着,他便将信件放在了御案上,神色严肃,郑重地说:“陛下,这是孙思邈从谷州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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