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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渊目光紧盯着他:“然后呢?”
楚熹年俯身,亲了亲他的唇,终于将心里话道:“日后将军是哪边的人,我便是哪边的人,如此可能听明白?”
谢镜渊还欲再说些什么,楚熹年却没给他机会,低头以吻封缄。
能将告白的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然是楚熹年的极限了,再『露』骨一点,实在无能为力。
他撬开谢镜渊的牙关,生疏逗弄着。
时而流连至对方伤痕遍布的右脸,轻吻着那些纵横交错的痕迹。
“楚熹年……”
谢镜渊敏感得浑身都开始战栗。
他指尖落在楚熹年后背,隔着衣衫留道道红痕,声音嘶哑,似欢愉似痛苦。
“楚熹年……”
谢镜渊咬住了他的唇,开始不甘示弱的回吻,字眼在交缠的舌尖中滚,有些模糊不清,却难掩得意:“喜欢我?”
谢镜渊总是这么直直去。
楚熹年不回答,报复『性』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谢镜渊不仅不躲,反而搂紧了他的脖颈,挑眉又了一遍:“喜欢将军?”
楚熹年缓缓吐一口气,将脸埋在他颈间:“将军何必再。”
谢镜渊的心脏忽然跳得很快,险些蹦嗓子。
他忽略了手臂的伤势,用力抱紧楚熹年,抵着他的肩膀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
楚熹年:“以为什么?”
谢镜渊没有说话,仅剩的几个字吞咽腹中,在空气中逐渐消弭于无痕。
还以为是他一厢情愿……
今日宴席发生了太事。
先是秦道炎触怒燕帝,被押入大牢候审,再是羌族人殿前行刺,至今仍被软禁宫中,有山雨欲风满楼之势。
然而这一切都未能影响谢镜渊的心情。
他靠在软枕上,看了眼自己右臂的伤,又看了眼躺在外间榻上的楚熹年,挑眉道:“怎么不过?”
楚熹年这次不跟他睡一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怕碰了他的伤处。
闻言放手中的书卷,笑了笑:“等将军伤好了再说吧。”
谢镜渊闻言『摸』了『摸』自己右臂,无声冷笑,目光阴鸷。
周温臣那个狗东西手极狠,这伤没个三月半载的只怕好不了。
也不知这次试探是于燕帝授意还是他自作主张,总之饶不了他。
谢镜渊忽然声:“楚熹年,不是想知道那柄剑是谁的手么?”
楚熹年嗯了一声,静等文,却见谢镜渊对自己勾了勾指尖,笑的不怀好意:“过,将军就告诉。”
楚熹年一眼便看透了他的心思,慢慢翻了一页书:“将军直接说吧,我耳力还算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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