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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娘娘怎的来此?”
司棋故作热络上前挽住柳瑶华的手臂。
柳瑶华不悦的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挣脱,道:“与姐姐说说话罢了。”
言语生涩,任是谁都听的出来对司棋的不喜。
赫连云楚的出现,不过片刻,似乎是觉得与这些女子待在一处繁琐的紧,见过花芥后与瑾凝夫人也无甚话说,借口批阅奏折竟是只停留小片刻便起身离去。
柳瑶华看着明显失望地望着那抹明黄消失的瑾凝夫人,不由心中一叹,但愿,但愿她今后莫要爱上这个时代任何男子。
妻妾成群,何曾有男子想过那些苦守空房的女子是如何的孤寂?
乘坐金舆走远的赫连云楚,双眸微阖,气势强大仍旧让人不敢直视,半晌,问李公公道:“打探到了吗?”
李公公本抱着拂尘走在边上,眼珠一转,将赫连云楚交代的事情整理一番,答道:“是瑾凝夫人请了宁妃来流华宫坐坐!
皇上吩咐奴才打听的,也都打听齐全了——流华宫有几个宫女嘴巴极严,不过奴才找的是与那边熟稔的小五子去的,听说,兰妃送来了衣裳说是要赔礼谢罪,请瑾凝夫人在太后跟前美言几句的,结果宁妃瞧的时候扯起上头一个线头,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本来是金线的牡丹图,结果却变成了一只展翅的凤凰!”
“嗯,那凤凰绣工不错!”
赫连云楚嘴角轻勾,似乎觉得事情很有些意思,他不过是对柳家送来的那个丫头好奇些罢了,小李子一说瑾凝夫人如何作践她,他倒是要去看看柳家到底送这女子进来是干嘛的,难道不是奸细不成?那又怎么可能?这才借口花芥的病情跟了过来。
来了之后才发觉,那女子实则是无趣的紧,也没什么意思,倒是花芥的病情似乎不像太后说的“无事”
,反而昏昏沉沉,瞧着太可怜了些,让他心中不甚痛快,真是个该死庸医!
“皇上是亲眼瞧见了,奴才跟小五子可是没瞧上,更也不敢闯进瑾凝夫人的库房去打量,哪里知道那绣工如何啊。”
李延年擦了下汗,涎脸打趣。
赫连云楚被他的话逗得一笑:“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朕叫你去翻扯妃子的库房做什么?想看,瑾凝夫人巴不得你看呢!”
“是,奴才知罪!
不过,兰妃送来只凤凰……不知道是不是萧家的意思?”
李延年打千告罪,却又开腔试探。
这位皇帝么,虽戒备心极重,但是对于自登基起就跟着他,如今已经七年的李延年来说还是很信任的,起码还会时不时为他的趣话而笑一笑,这可是一般妃子都巴望不来的,也说明,皇上对他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赫连云楚笑意不减:“那两位入宫才多久,朕虽说不懂女子女红,可也知道这物件不是宫里想要就能有的!”
“哼,这种法子,也亏萧家老头想的出来!”
李公公顺着皇帝心意不耻道,却是心中暗暗警醒,不知是否该把消息传到柳府,叫柳尚书提防萧家的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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