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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嘴角擦了酒精药水,真想狠狠亲她。
已经有三四天没和她亲亲了,很难受。
吻这种东西,真的不能重新沾染,一沾就浑身煎熬折磨,难以戒除。
“要不要睡个午觉?”
他忽然情难自控的问。
聂惊荔心口被他撩得很热,却坚定的摇摇头:“我不困,你累了,就歇会吧。
我要去楼下帮忙调酒。”
“可我还伤着。”
他直白露骨,偏偏语调总是那么清冽正气:“腹下方,也挺疼,我自己不好弄,需要你再帮我擦擦。”
擦枪走火的擦,不是擦药的擦。
这次,聂惊荔的指尖,被他摁在西裤的皮带上。
暗示明显。
比詹墨濂还要坏透百万倍。
聂惊荔追悔莫及。
早知道,刚才就干脆让詹墨濂把他打死算了。
她还领他回来擦什么药啊。
完全是在引火烧身。
“你……你别得寸进尺,要睡就快点睡。
否则,休怪我拿棒球棍揍你去医院躺躺。”
聂惊荔故作凶狠。
裴熠词:“……”
他或多或少是有些妻管严潜质在身上的,仅被她凶一句就训服了。
又或者,只是喜欢跟她玩着这种欲擒故纵的情调吧。
聂惊荔很快脱离掌控,跑下楼。
裴熠词独自躺在床上,执着手机,登录一个国际版的聊天软件,给他哥编辑信息。
他发了张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是詹墨濂坐在小后院的遮阳伞下。
这是他刚才送表时,抓拍的。
正好拿来做做文章,先倒打一耙。
他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杜撰:“哥,听我秘书说,我的竞争对手詹墨濂,日夜出入聂惊荔的小酒馆。
且听服务生讲,昨夜他还落了块百万名表在聂惊荔的床上。”
“但由于还未拍到确凿证据,也不可妄下定论,我只是先跟你提个醒。”
裴竞琢今日正好从澳洲悉城,飞到珀城陪温蓠,与粤城无时差。
同样是大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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