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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寅时末,陆陆续续就该有人到访了,沈棠宁和池母来到正门前,准备迎接客人的到来。
站了一盏茶时间,也未曾瞧见有人登门。
这会儿暑热还未散去,沈棠宁轻轻打着扇,见婆母一副翘首以盼的模样,不由得劝道:“天热,娘不妨去正厅等候?”
池母抿着笑嗔她一眼:“我哪里那样娇贵?再说了,客人登门主人家却不出来迎接,难免失了礼数!”
闻言,沈棠宁也不再劝。
眼瞧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池母眼睛亮了亮,沈棠宁倒是认出了马车上的标识,陪着她上前相迎。
只见温瑶扶着自家母亲下马车,笑吟吟朝池母福身:“池夫人,晚辈携母亲登门做客,没有叨扰您吧?”
池母笑弯了眼睛:“温小姐这是什么话?”
见母亲正和池夫人叙旧,温瑶朝着沈棠宁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边,温瑶这急性子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压低声音道:
“我来的时候路过宁远侯府,见门口停着不少马车,别是人都叫他家截了胡!
他家也挑在今日,我看分明打量着和你们抢人呢!”
沈棠宁眼神微闪,心中了然,嘴上却道:“这事本就看个人意愿,腿长在人家身上,咱们还能强求不成?”
温瑶见她如此沉得住气,有些恨铁不成钢:“那咱们就眼睁睁看着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群人的德行,今日要是没人登门,改明儿你家就要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勋贵世家弯弯绕绕可不少,有半点做的不好都会让人捏了话柄背后嚼舌根,虽说让人说两句也少不了几块肉,可到底心里添堵!
沈棠宁比她更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但正如那句话,腿长在人家身上,即便是她也不能强求,太上赶着反而掉了身价。
她唇畔带了几分笑意:“依我看,那头也未必办得顺利。”
温瑶疑惑地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追问这句话的深意,她母亲大人已经开了尊口:“瑶瑶,在门口杵着做什么?”
温瑶只能将满腹疑惑咽下,抬脚进了门。
安顿好了温家母女,池母掉头回来,又等上了一会儿,太子和太子妃也登了门,这份殊荣可不是谁都有的!
池母毕恭毕敬上前迎接,脸上满是笑容:“恭迎太子,太子妃。”
沈棠宁也跟着见了礼。
燕淮和顾轻絮都是好性子,陪着池母闲话几句,朝着棠宁笑吟吟点头。
“瞧我,快进去说话吧!”
……
之后的半个时辰里,陆陆续续只来了几家人,要么沾亲带故,要么是与池家交好的人家。
除此之外,便显得门庭冷落了。
池母的心情逐渐忐忑,眉头不由蹙起。
沈棠宁这才道:“娘,许是人都去了侯府。”
侯府同一天请客,她是与池母提过的,但对方正满心欢喜忙着操持,并没有深思。
即便是两家同一天请客,也不至于这样冷清罢?
事实证明,她还是想得太乐观了。
池母呐呐地张嘴:“啊,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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