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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啦啦,错了错了,你猜错了。”
“难道不是你做的?”
记忆中,她的女红也是一流。
“当然不是,是聂弦音中途穿越回来的时候带过来的。”
男人一震,“谁?”
“聂弦音呀,我真没跟你说过吗?”
“你说她穿越回来过?”
男人难以置信。
“是啊。”
“什么时候?”
“据她说,是在她爱的那个男人登基,并娶她为妻封她为妃的时候。”
男人眸光敛了敛,想起那时关于聂弦音突然在大典之上凭空消失的传言。
原来是穿越回现代了。
难怪。
“所以,你的身世是你告诉她的?”
“是啊。”
男人似乎在那份震惊中有些缓不过来。
“她既然穿越回来过,既然见过你,既然知道你在现代,竟然也不告诉我这些......”
男人喃喃,忽然想起什么,一个激灵翻身而起。
“快,快脱掉这身喜袍,”
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替她解着喜袍领口处的盘扣,“我要是知道这件衣服是这样的来历,才不让你穿呢,她当初就是穿这套衣服穿越回现代的,也是大婚的那天,今天你我大婚,你穿着这身,要是也穿回去了怎么办?那我去哪里找你?那边的秦义已死,这边的况擎野已死,我肯定是穿不回去的,所以,你也不能穿回去,绝对不能穿回去。”
男人一口气说完,语气急切,手中动作也急切。
绵绵汗。
不至于吧。
不过,穿越的确是很邪乎的东西,现在不信,若真穿回去了,她哭都哭不出来。
连忙起来,配合他一起,快速将身上的喜袍脱掉,红色中衣也是。
然而,因为天气的原因,她没有像古人那样穿里衣,中衣里面,她就剩一件bra,和一条小内内了。
当男人将她剥得一件不剩,倾身吻住她的时候,她在想,尼玛,这厮到底是在担心她穿越,还是套路她诱她脱光?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将她结结实实占据的那一刻,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绵绵,你一定不能穿回去,如果穿回去了,一定要想办法回来,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一定......”
身下强烈的刺激让她喘息连连,哪顾得上这些。
“我......我还是个......孕妇......”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不洞房怎么行?孩子已经满了三个月了,我有分寸,我轻点来.....”
吻暴风骤雨一般细密落下,绵绵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软,她张开双臂,攀上他的肩,与此同时,一双腿也缠上的腰身,她将自己打开到最大弧度,也将自己更深地送给他。
“秦义......”
“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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