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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澄现在只想把那个说沈蔚初喝多了可爱的造型师拉出来暴打一顿。
哪里可爱了?
一个人在那里讲了好长一段的《三国演义》的节选,靳澄对这方面没兴趣,上一次看这本书还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可眼前的人讲到兴起还会拍桌子。
靳澄都担心会不会动静太大而被隔壁投诉,还担心那他会不会把桌子上的玻璃给敲碎。
靳澄也算是见识过各种各样撒酒疯的人,真没见过这样的,不吵不闹不睡觉,再给他一瓶酒,估计能把《三国演义》讲完。
靳澄有点无奈地问沈蔚初,“小初子,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沈蔚初“嗯”
了一声,终于闭嘴了。
没过两分钟忽然说:“这位观众,你话太多了,注意素质。”
靳澄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沈蔚初又开始了,靳澄绝望了,直接过去要收东西,他就不信他还搞不过一个醉鬼。
结果沈蔚初一句“去你的吧”
直接把他给推开了,力气之大,靳澄想象不到。
沈蔚初还再三强调,这位观众注意素质,就这样还不忘记他的单口相声,一边指责他没素质,一边还不忘记立马切换回舞台,继续他的相声。
靳澄放弃了,坐在地上靠在沙发的边缘,视频都懒得录了,就这样坐着听着,瞌睡连连的听的人都要睡着了。
就在他差点睡着的时候,忽然沈蔚初一拍醒木,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把吓了靳澄一激灵,一下子就清醒了。
猛地想起什么,凑到桌边一看,玻璃面的桌子已经裂开痕了。
“沈蔚初你是不是要作死?”
靳澄火气很大,他到底是在做什么,非要看这份发酒疯。
这桌子明天一定要算在沈蔚初的薪水里。
不仅如此,他还要找他要精神损失费,太折腾人了。
沈蔚初忽然笑了,“这位观众……”
靳澄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沈蔚初下一句就是,“兴致这么高,我再给你讲一段。”
靳澄气的要把沈蔚初抓过来爆锤一顿,抬头一看,开始滔滔不绝大有说上一晚上的人现在居然一脸乖巧地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像一个充满表现欲的孩子,正在可怜兮兮地祈求家长给他一个表演的机会。
靳澄无语了,原本想要爆锤人的心忽然就收回去了,摆了摆手,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你随意吧!
不过能不能坐下来说,我看着头疼。”
“坐下说?”
沈蔚初有点迟疑,想了想,忽然乐了,“咱们不讲究形式感,观众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方便你,方便你。”
靳澄想说,你要是真的要方便我,麻烦你现在收摊吧!
这有点不切实际,靳澄还是选了比较实际的,“你要是实在是想说,你就给我说个好笑点的,那种我听着费劲。”
“好笑的?”
沈蔚初坐在那里发呆。
靳澄点头,“说相声哪里有不好笑的。”
沈蔚初脸一垮,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靳澄。
靳澄无奈了,忙摆手,“你随便来,你开心就好。”
他怎么不知道沈蔚初这么难伺候?
沈蔚初这下老实了不少,不过没讲两句人就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在讲什么,迷糊了半天,然后把脸贴在了桌上,眼睛却没闭上,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靳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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