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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回荡着副帮主的大笑声,良久,副帮主冷哼一声,轻蔑道:“云瑶国女子,不行,下去吧。”
“副帮主,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
田曼一笑“一直喝。”
“好大的口气。”
副帮主将一坛酒砸在案上,“喝,让我发现你说谎,杀了。”
田曼心里问候了他八辈祖宗,大步走向前,开了封坛,一股清淡的酒香,心里还有疑惑却顾不得多想,装作颇有底气,说“喝可以,副帮主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
“我不加人你们山庄,你得放我走。”
“你看不起我们蝴蝶山庄?”
副帮主面露不悦。
“做生意可以,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山上当土匪,免了,脑袋別腰上过活,我可不干。”
“敢跟萧某这样说话,不愧是邓馆长的女儿,有种!”
田曼脸色一变,“你知道我的身份还要杀我?”
副帮主哈哈一笑,“我跟你父亲是老交情了,按辈分你还得管我叫萧伯父。”
“你父亲解了蝴蝶山庄之围,委托我找到你就通知他,他现在因该快到了”
田曼无语问苍天,她不想回去。
“萧伯父,昭儿敬你!”
田曼一手抓起酒坛,吨吨吨。
“好!”
副帮主比了个大拇指,十分欣赏田曼的豪气。
自己也开了一坛酒,大喝起来。
“萧伯父好酒量,昭儿最是仰慕萧伯父这等豪爽的男子汉,昭儿再敬萧伯父!”
田曼又开了一坛,说完便喝。
副帮主跟着开了两坛:“邓老弟生了个好女儿啊!”
见两人热火朝天的拼酒,土匪们很快进入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谜之狂热。
天上繁星点点,地上烛火摇曳。
夜风让田曼脑袋清醒了不少,副帮主抱着酒坛睡着了,院里院外此起彼伏的鼾声,震天响。
田曼笑了笑,醉眼扫过一抹雪白,定睛一看,堂主冷眼看着她。
“真是神仙一般的人儿啊”
田曼坐在地上,斜靠着案桌,“。
。
。
你把钱还我,我该走了”
田曼站起来,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他:“这个拿去,当我卖药方的钱”
“你想走哪去?”
“反正不回去。
你快点,副帮主没说邓馆长什么时候来,再拖下去我走不了了”
“钱在库房。
。
。”
堂主话没说完,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兵甲的摩擦声听的分明。
“艹。”
田曼转头打量着堂主,眼睛一亮,指着堂主腰间的玉佩,“这东西好,你还要药方就拿这个跟我换”
“三、二、一。”
邓公带人冲进来时,只见一地醉汉,径直来到副帮主案前,死活叫不醒他,大声叹了口气。
堂主趴在桌子上,将折好的药方藏进袖里。
田曼从侧门溜出,去了没有围墙的后山,从邙岩山上能看到山下不太明亮的营火。
不远处的蝴蝶山庄,进进出出都是官兵。
“呜~”
田曼握住狗子的嘴,比了个噤声,鬼知道这狗怎么跟着她撵路,山上那么多蚊子还要顾它,田曼顿感人生不易,只得拖着狗子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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