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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录门是当今第一大派,正一道虽然一直在走下坡路但底蕴犹存,不管是想扳倒宋修图还是贺德根,都需要先搜集到有力证据才可以。
有了力证,可以鼓动各门派对符录门和正一道施加压力,让宋修图和贺德根不得不站出来给个说法,不得不为当年事情负起该有的责任。
听完外婆的话,我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就算是凶手的确是宋修图和贺德根,也无法让他们以命抵命。
外婆轻笑着摇头,说门派之间的事情根本不在法律管制的范畴之内,门派之间事情遵循的是门派间约定的制度章程。
如果能得到力证,不管符录门和正一道势力如何,宋修图和贺德根必须以命抵命。
听着外婆的话,我心中计较,贺德根只是正一道的代掌门,只要爷爷再来发话,贺德根随时都得下台,我问外婆我爷爷去了哪里。
外婆叹息着说不知道,说算算她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见过我爷爷了,不过每年我爷爷都会给她寄点什么,以此证明他还活着。
她无法从寄件始发地上窥破我爷爷行踪,因为寄件始发地天南地北从不重复毫无关联。
外婆讲到这里,和我一起从地上起来,我们继续前行。
外婆边走边告诉我,家里另一个相册里有我爷爷照片,等回家之后她就拿给我看。
我点头说好,问外婆这些年贺德根和宋修图有没有找过她的麻烦,外婆说没有。
我再和外婆一路向北,路上遇到的鬼魂和各种动物也越来越多,我谨遵外婆吩咐,视鬼魂和各种动物于无物不去招惹它们。
如此一来,我和外婆与那些个鬼魂和各种动物倒是相安无事。
我和外婆一路无所获走着走着竟是走到一个山洞前面,外婆牵着我的手径直进入山洞。
看外婆毫不迟疑模样,我选择把想要出口的劝阻话语咽到肚子里。
山洞里的道路最初只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走着越往里面越宽敞,道路曲曲绕绕但好在并没有岔路口。
我警惕而行直到走到山洞最内里也没发现什么异状,山洞最内里情况,让我微挑了眉梢。
我看到,山洞最内里的洞壁上镶嵌着一个偌大玻璃瓶。
玻璃瓶的瓶口与洞壁紧紧贴合在一起中间没有任何缝隙,瓶子里躺着一个赤裸的长发少年。
那少年,正常人模样,只是皮肤和身材以及容貌太过无可挑剔。
我和外婆到来后,那少年紧闭着双眸如同无所觉。
讶然山洞内里竟是有这么一个品种,我望向外婆等她给我解惑。
外婆瞟我一眼微微摇头,再目光关注那少年。
看外婆也不明所以,我松开外婆的手,试探着朝着少年在走近几步后,心意相通团团,让她给我看看这少年是什么品种,团团回应我说她也不知道。
团团没能给我解惑,我杵在原地一会儿,再朝前更靠近一些那少年。
我疑惑瓶子里没有空气流通少年是如何生存下来的,疑惑是谁把少年装入瓶子并把瓶子嵌入洞壁的。
外婆走过来一把拉着我满眼的不赞同,我拍拍外婆的手给外婆个安抚眼神,索性直接走到瓶子旁边。
我抬手敲敲瓶子,那少年依然紧闭着双眸。
我注意到,那少年的心脏位置没有丁点起伏,但他又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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