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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灵儿都为之一惊,难道诨泽也是隐藏于古村的高人之一?
看到我和灵儿的脸色十分丰富,诨泽略有些玩味地说:“那村子当真是凶险无比,我派出那么多眼线,最终没几个能回来。
早些年,崂山那帮老家伙们派人前往一个神秘的村子去执行某项任务,我寻思着是宝贝,于是一路追随,最终失去他的线索,后来我就找到古村,无意间发现这座村子里隐藏着各路高人,我断定崂山那帮老家伙的目标也是这座村子,不过我认为他们的目标都在村子后山的山洞里,可惜山洞甚是凶煞,恐怕那帮家伙到现在都没法进洞,所以一直隐藏在村子里不露面。”
灵儿的目光微微一凛:“看来你知道很多事情。”
诨泽说:“那当然,没想到你们两能跑出来,说明你两的命大,我劝你们少跟我作对,好好珍惜自己的小命。”
灵儿不再跟诨泽多说,拉着我就往道观外走。
我小声问:“既然他知道那么多事情,何不多问几个问题,也许能解开一些秘密。”
灵儿的脸色比较沉,看了我一眼,随后说:“他的确知道古村的一些事,但他不知道一个最关键的人。”
“最关键的人?谁?”
灵儿看向我:“你!
事情的一切都是围绕你展开,我认为你才是最关键的人,那些高人不抓你,大概是在等候契机,这个契机不来,你对他们而言一点用处也没,等契机一到,他们分分钟就能抓住你。
诨泽显然还不知道你是最关键的人,所以一直在那儿装模作样罢了,其实他知道的事情不多,老鼠这种生物虽然擅长隐蔽,但在聚阴阵内存活不了多久。”
灵儿拉着我走,是担心诨泽意识到最关键的人物是我,从而打我的主意。
这些日子,发生在我周围的事情的确很多,但我始终不认为这个关键人物是我,我一个出生在大山里的孩子有什么东西值得这群人挣来抢去。
妇人在我和灵儿的劝说下才回家,灵儿画了两张镇妖符,分别贴在妇人和方媛的房间门口,阻止邪物入内。
诨泽经此波折,元气大伤,短时间内肯定再出来害人,要害也是害我和灵儿。
经过这件事之后,想必我和灵儿已经成为诨泽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几日,灵儿依旧在集市路边摆摊,却是没一桩生意上门,我习惯性地坐在摊子旁的小凳子上看道经,虽然没看太懂,但识了很多字,现在很少找灵儿讨教这个字怎么念,是什么意思,灵儿被问烦了,总是让我滚一边呆着。
看道经之余,我还喜欢偷看灵儿的侧脸,她画符的时候,那副认真的神态着实充满魅力。
每当夕阳西下,温暖的斜阳照射在灵儿的脸上时,侧面看去,饱满的五官勾勒而成的就是一幅生动的画,可惜我不是画家,无法画出这番美景,那个年代没条件拥有相机,否则我要给灵儿拍下几百张照片。
这日清晨,我和灵儿刚出摊,就有个穿着麻布衣的大叔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只剔透的玉镯,他说这是在镇子附近的坟山上捡到的,当时还以为发了财,准备拿玉镯去当铺典当一些钱贴补家用,可是还没到当铺,他就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梦里一只有个女人追着他要玉镯,说如果他敢卖了,那就终生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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