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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连忙赶到门口,笑脸相迎,“原来是刘千夫长,今儿个我们翠香楼不接客了。”
那大汉怒哼一声,马鞭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他火冒三丈地看着老鸨,“我们孙将军晚间相邀香玉姑娘过府助兴,为何迟迟未到?!”
老鸨一脸难为情地解释:“刘千夫长,那……那个……香玉姑娘死了。”
这可是翠香楼的丑闻,她也羞于说出口。
刘千夫长冷眼看着老鸨,一副蛮横霸道的样子,“少装蒜,赶紧叫香玉姑娘出来,否则以后你们翠香楼就别想消停!”
老鸨诚惶诚恐地解释:“刘千夫长,我怎么敢骗您。
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香玉姑娘的房间看看。”
就在此时,官差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见此情景,沈月便知晓他们肯定是有所发现。
而刘千夫长看到官差前来,上前去打了声招呼,得知香玉姑娘当真身死,他愤愤地骂了一声:“真是晦气!”
话毕,他便调转马头,一马鞭重重挥下,扬长而去。
韩捕快急匆匆地走到沈月身前,激动地道:“沈姑娘真乃神人也!
我们问了打更的,果然在临近西城门有人祭拜!”
“西城门?”
沈月轻声念叨了一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韩捕快激动地点头,“没错,就是西城门。
我们几个赶到西城门也看到了那堆燃烧过的纸灰,找到那祭奠的人询问了一番,可惜来往人比较多,不能确定嫌犯。”
刚才那刘千夫长既然说香玉过府,那为何香玉没有去?
沈月苦思冥想了片刻,看向老鸨,“今晚香玉姑娘可曾出去过?”
老鸨连忙回应:“香玉是出去过,可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半路却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挺高兴的。”
闻言,沈月更加困惑了。
“把今晚随同香玉姑娘一块出去的丫鬟叫来。”
她感觉这件案子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很快,香玉的贴身丫鬟环儿匆忙赶来,她一脸悲伤地将今晚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给沈月说了一遍。
听了环儿的陈述,沈月才知道原来香玉今晚是打算去孙将军府上作陪,可走到半路的时候香玉突然下了马车,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才回来。
之后,香玉便一脸高兴地回到了马车里,还声称不用去孙将军那里了,直接回了翠香楼。
回到翠香楼后,香玉便独自一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还会发出一阵痴笑。
得知此事之后,沈月心中越发迷茫,香玉在半路上突然下了马车,她会是去见谁?
不过,她也未曾多想,反而是看着环儿问道:“香玉姑娘以往接触的客人之中可有西城门附近的人?”
西城门那一片达官贵人并不多,她心中也分外好奇,难道香玉的客人中也有穷人?
环儿想了一下,摇头道:“我家小姐可是翠香楼的头牌,一般的达官贵人都不一定能见到,更何况是西城门那边的穷……”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惊呼一声,“不对,那个秦公子好像就是西城门那边的。
他对我家小姐爱慕已久,不过却是一个穷酸秀才,我家小姐根本看不上他,可他却一直粘着我家小姐。”
沈月柳眉微皱,狐疑地看着环儿,“你怎么知道秦公子就住在西城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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