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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世臣看着她说:“这个,还是先不对你说了,你早晚会知道的。”
程念倾点了点头,略吃了几口,谷世臣开车送她回去。
“怎么安琛西这个时候还不回来?他一般应酬也差不多该到这个点了啊。”
程念倾吃完晚饭难得守在客厅里看电视剧,这一阵子宫斗剧特别流行,刚跟宁琳琳煲过电话粥,从宁琳琳的口中,程念倾总算弄清楚了赵云成的来历,医学世家的赵家,并不是主要做生意的,只是赵家人基本上都当了医生,好多都是国际响当当的名号。
医学赵家也是很多财阀结交的对象,程念倾听了都要心动了,也许赵家有办法治小安的病。
宁琳琳说:“这个我跟他提了一点,那混球说什么睡睡更健康,去他姥姥的,他怎么不一觉睡过去。”
“谈何容易,要专门救一个昏迷了十几年的植物人。”
程念倾苦笑一声。
宁琳琳说:“我听他大概说了一下,一般有人得了绝症需要赵家人救的话,出的钱都不少,而且必须有足够的身份面子请得动赵老爷子亲自操刀,赵云成在他们家就是个打酱油的,毕业之后混到了泌尿科不知道干什么猥琐的事。”
合上手机,程念倾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方姨家里有事做完晚饭就先回去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时针已经指到了十一点,程念倾微微皱眉,起身打算先睡,听见门响了一声,外面有车辆开进来的声音,随即车库的门落下,有人打开门走进来。
安琛西才进来,程念倾就闻到了好大一股酒气,她一皱眉,嘟囔着,“怎么喝那么多的酒。”
见安琛西走路踉踉跄跄的,程念倾本着人道主义的义务上去扶了他一把,安琛西靠在她身上慢慢往里面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程念倾小心离他远一点,避免上一次再重蹈覆辙。
安琛西皱眉,“你跟防贼一样。”
“我这叫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程念倾说。
安琛西往后靠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给我拿块毛巾来。”
程念倾瘪瘪嘴,去拿毛巾过来给他,安琛西盖在头上顿时皱了皱眉,“蠢女人,叫你拿毛巾,你包什么冰块啊,这个时候要拿热毛巾啊。”
程念倾说:“热毛巾哪有冷毛巾提神,你看,你这不是立刻就清醒了。”
“总是你有道理。”
安琛西嘟囔着,拿了毛巾继续盖在脸上。
程念倾坐在一边说道:“我受到林淞宁的通知了,明天就让我回公司上班哎。”
安琛西隔着毛巾闷闷应了一声。
程念倾见他也没什么精力回答自己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进了厨房给他倒了杯牛奶。
“喝点牛奶应该可以醒酒吧。”
程念倾把牛奶递给他。
安琛西拿下毛巾,接过喝了一口,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不能喝酒,就别喝那么多嘛,这个样子疼起来可不好受吧,我去给你买点药。”
程念倾嘟囔着,起身换衣服就出门。
安琛西头痛欲裂,也无暇顾及。
他脑海里还回想着宋之安的话,“你们安家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爸跟你妈都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你却还坚持留在那里,不就是为了安家的钱吗?你这样的人,竟然留着我们宋家的血脉,简直就是个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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