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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刘相面上又流露出哀凄之色,是啊!
那群混帐!
连个七岁孩子都下得去手!
到底是为什么?虽说这次老二说是车夫与外人勾结,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媛媛事,但谁都听得出来其中掺了多少水分,而且几年前王嬷嬷话犹言耳,要他相信老二家是清白根本不可能。
想到这,刘相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刘媛离开书房之后,刘相靠坐太师椅上,双眼紧闭,眼角有泪溢出,喃喃低语:“怡儿,为夫还要愧对到什么地步?”
离开刘相书房后,刘媛没有马上去佳人院,而是找了个水榭想稍作休息,但是她踏进水榭后,才发现已经有人里面了。
那人坐那朝外看,他生得美丽,嘴角轻翘,狭长凤眼看向远处,身穿湖水绿衣袍,腰间系着吉祥纹羊脂白玉佩,他表情闲适,似是很享受眼前景色,然而,刘媛总觉得,这样身影经过水光照射后,竟有种阴森感觉,而他远眺得眼底是泛着一股寒意,这让刘媛踏入水榭脚步顿了顿。
刘子渊察觉到有一道视线停自己身上,转头一看,刚好看到一身粉色衣衫刘媛正要转身离开,于是出声叫住她:“堂妹稍等。”
刘媛心里只怨自己时运不济,扬起恰到好处笑脸转过身,原地见了礼道:“子渊堂哥。”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
刘子渊笑着说,刘媛看着他文雅笑容,心里头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仍走进水榭,刘子渊对面坐下。
“堂妹看这池中荷花,以为何?”
刘子渊兀自问。
刘媛看了一眼荷花池,她现根本无心赏花赏风景好吗?
刘子渊见她不说话,又接着说:“我觉得没什么特别。”
刘媛听他这么说,皱了皱眉,仍不说话。
“境随心转,心情喜悦,看到景物都是美景,心情低落,看到景物都是萧条,而我如今心情没波动,眼前所见自然没什么特别。”
刘子渊继续说。
刘媛心里不屑,说白了不就是心情不爽,看什么都不爽,而他现很淡定,所以看什么都没感觉,卖弄啥啊!
“堂妹呢?我想堂妹现应该觉得眼前所见是美风光吧!”
刘子渊笑道。
刘媛笑了,笑得很灿烂:“所谓绝处逢生,有什么比这还要令人高兴呢?”
刘子渊笑着看了她一眼,又说:“真希望我也能同堂妹一样看到绮丽风光,那是我目标。”
刘媛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又是何故,但好话谁不会说:“堂哥一定可以。”
“不过看来,我离目标还有点远呢!
路上挡路石子还挺多。”
刘媛又顺着他话说:“搬开石头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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