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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少徵哪里还管别的,握她的手说:“你疼的话就抓紧我,可以转移些注意力。”
除晞快神志不清,嘴里说着“不疼不疼”
,却把纪少徵的手背都挠红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除晞右腕的突出明显消去不少。
“自己动一动吧!”
钟大夫起身,抹了把脸,亦是满头大汗。
除晞伸展手指,晃动手腕,真的没之前那么僵硬和酸痛了!
转身惊喜地对纪少徵说:“十六叔,好神奇,我感觉好多了啊……”
两人这边喜笑颜开,气氛美好和谐,向钟大夫道谢,除晞多了句嘴,询问是否还需要再来。
“还来?我没空!”
傲娇的钟大夫捧着大茶杯,丢给纪少徵一小瓶药油,大摇大摆向诊室内走去,回头随意指了下纪少徵,“你找他!
让他给你按!
自己啥都会,还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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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馆出来差不多傍晚,纪少徵问除晞最爱吃什么,除晞想了想,不知该不该说。
纪少徵很好奇,告诉她但说无妨。
“臭豆腐和棉花糖。”
“臭豆腐?棉花糖?你去探望绒绒那次吃的?”
纪少徵哭笑不得,一臭一甜,第一次听说如此诡异的组合。
除晞面热:“是啊……”
纪少徵顺水推舟:“晚饭要吃臭豆腐和棉花糖吗?”
除晞忍不住笑,羞涩地摇头。
最后两人选择去一家金城街很受欢迎的法国餐厅,以前纪绒绒也常常带她来,菜色和酒品都熟门熟路,彼此间省去许多顾忌,一餐下来,毫无压力,除晞喝了点酒,人顿时变得轻松大胆,不似前几次见面那般紧张焦虑,惶惶无措。
时间不早,除晞原打算回学校,连瑶打电话来问搬家的事,提到除正广,一面比较泊淳和除正广的公司优劣,一面说搬家那天除正广如何不放心,一定要亲自到。
显然,除晞之前的话,连瑶已全都传达给除正广了。
除晞顿时有种被背叛的愤怒。
若是往常,她可能忍忍就算了,阿姨一家把她当做亲生女儿抚养,从小到大,她一直心怀感恩,凡事第一个为阿姨和连瑶着想,更不会冲撞她们。
所谓酒壮怂人胆,大概便是她现在这样。
“除正广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
连这种小事都让你来传?对,我的气还没消!
请转达,我要冷静几天,暂时不想麻烦他,不想进他的公司,不想接触他的‘家人’!
搬家我自己能解决!
还有……我要进泊淳!
我要进泊淳!
我要进泊淳!
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她一股脑发泄完,迎着夜里的暖风大口喘着气,另一端的连瑶完全懵掉了,轻轻说:“哦,好。”
连瑶那端先切线,除晞恢复理智后,懊恼地抓了抓头。
不能哭,哭什么呢?剔除感情因素,你实际上没有任何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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