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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长到十来岁,来了葵水后,身子开始发育出女性独有的特征,心态也赶着发生了变化。
最起码,秦东那小子若是再搭着他肩头,沉香姑娘肯定一拳轰到他鼻子上,不带迟疑滴!
可换成国公爷,沉香只觉得别扭,却也不曾想到别处。
沈敬重眯着眼打量着沉香,慢吞吞的开口,道:
“确有些事要问你。”
沉香抬头,“您说!”
说完赶紧走吧!
沈敬重想了想,道:“这段时日,我是说,自北疆回来这几年,你可有不适?”
沉香:“……”
这是咒她呢?是吧?
沉香道:“没有!”
沈敬重微微低头,紧紧盯着沉香,“果真没有?”
顿了顿,又道;“比如心悸、头晕什么的,都没有吗?”
沉香抬手摁住抽动的嘴角,木木的回道:“都没有。”
觉得自己语气不够诚恳,忍不住强调的点了点脑袋,“真的!”
沈敬重:“这样……嗯!”
沉香:这种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我没有病真是对不住哦!
沈敬重心中到底是放下思量,说来也不过突发奇想,忽的想起这丫头警醒隐患之能,便想知道孔氏之事儿,沉香是否心有所感。
如今看来,倒是他想多了。
至于预警隐险之能,怕也是跟性命攸关时候才能发挥效用。
这样思量过后,对沉香所能心中有数,沈敬重却也释然。
毕竟,如孔氏所行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然,便是为着世子体面着想,也要行些个不善之事……
想到这儿,沈敬重面色缓和,望向沉香,语气略带一丝温和,“即是如此,你且好生修养罢。”
说罢,站起身子,立在原地,顿了片刻,忽的抬起手拍了拍沉香的脑袋,不等沉香反应,便飒然转身离去。
沉香:……真是够了!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沉香鼓了鼓脸颊,低头看着自己腿脚,重重呼出口气。
真想不明白国公爷怎么想的,这几年里,总是时不时问些奇怪的问题,这还算了,偏有些时候还总吩咐一些奇怪兮兮的话,什么嫌弃她板着脸不好看,便叫她每日嘴里横咬着筷子至两个时辰,嘴巴合不拢,每每险些口水溢出口外,偏秦东他们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觉得主子好奇怪好难懂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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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腿脚上到底伤的不重,沉香不过在床上呆了两日,便下床回去领了差事儿,陈氏原本略有微词,沉香无奈,蹦跳了给陈氏看,自己确实无碍,陈氏这才松了口。
国公府中一如往日,孔氏禁足并未激起多大的浪花,府里诸人该如何还是如何,便是沈敬重也将孔氏抛之脑后,再不提及半句,只对儿子书信上说是孔氏染疾,须得静养,旁的且都隐瞒下来。
一转眼,几月过去,沉水已是显怀不少,挺着个大肚子,走的虎虎生风,瞧着陈氏胆战心惊,连忙伸着手迎上去,嘴里忍不住叨叨道: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可慢着点儿吧!
如今,你可不是一个人呢!
小心着点儿,别颠坏我的外孙子哎!”
沉水明艳容貌不改,当下一翻白眼儿,“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有了这小的,娘你便把握丢一边儿去了。
我说,娘,合着我不是您亲生的吧!”
陈氏接过沉水挎在胳膊上的包袱,作势轻轻拍了下沉水,嗔怒d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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