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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织沫唇张了张,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拿药。”
她一从水中站起,身上的玲珑曲线即现,他呼吸一颤,随之而来的又是心如刀割。
他知道她的所有美好……可是这份美好,却不再是他一人独享的了。
难道说,他真的要放手了?他离开,成全他们二人?可若是沫沫记起了他,她又会作何感想,还是会陷在他与陶凌雨之间难以抉择?不,他还有小七,小七是他们的孩子。
可若是她,也怀上了陶凌雨的孩子呢?南宫辞越想越怕,一下子面色惨白。
不,他要重新追求她。
他不能放手,不能让陶凌雨再与她亲近了。
南宫辞一下子连呼吸都有些紧张,仿佛回到多年前自己一心一意追求她的时候。
是了,那个时候,年少的他费尽心力去讨好她,逗她笑,哄她开心,不让别的少年郎接近她。
可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这几年来,都是反了过来,她费尽心力讨好自己,他微皱一下眉她都诚惶诚恐,生怕他不开心。
陶织沫取药回来后,他心情已平复了不少。
陶织沫见他面色柔和,也没说什么,将他扶到了床上,只是,他所烫之处她不便查看,便将药放了下来,交待道:“你自己除了裤子看一下,如果没有水泡的话抹这一瓶薄荷膏便可,如果有的话,得抹这一瓶碧玉膏。”
“好痛。”
南宫辞皱眉道,“好像整只腿都烫到了,我看不见伤口,你可以帮我上吗?”
陶织沫闻言吃了一惊,总觉得他不像是这么怕痛的人,可是却见他轻垂眼眸,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满脸无助,让人心生不忍。
陶织沫顿了顿,蹲下身意欲帮他卷起裤腿,他却道:“好像烫到的是大腿。”
说着,拿起床边的剪刀剪开了大腿处的衣物。
陶织沫一看,果真是大腿这一片都烫红了,所幸也没有水泡,想是刚刚在沁凉的湖水中冲泡了一阵,不然水泡定是冒出来了。
陶织沫心生怜惜,连忙用手指蘸了冰凉舒沁的薄荷膏,轻柔涂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她柔软的指腹,徐徐往上,不时打着圈圈,以便涂抹均匀。
她恰好是在蹲在他膝前,湿透的衣裳紧贴前胸,一片曼妙风光,南宫辞悄悄咽了咽口水。
陶织沫正涂抹着,忽见面前一片衣裳,拔地而起。
她怔了一怔,突然红了脸,猛地一下站起来,二话不说便甩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流氓!”
南宫辞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有些怔,连忙按住了还在茁壮成长的小南宫,他的身子也变得燥热不堪,又低头看了一下,定是这药有问题!
陶织沫走远后,仍觉得脸有些发烫。
这个禽兽,居然这种情形下都能发情!
“小丫头!”
即墨离忽然从一旁冒了出来,递给了她一件披风。
陶织沫连忙披上披风,刚刚她明明是披着披风去和小师兄拿药的,小师兄扭头鼓捣了一阵,才将药给了她,又莫名其妙地借走了她的披风。
“怎样,刚刚那一掌打得过瘾吗?”
即墨离笑嘻嘻问道。
陶织沫一下子有些脸红,想是刚刚那一掌打得太大声,让他听到了,也不知小师兄知不知道她为什么打南宫辞,见了即墨脸一脸期许,陶织沫咬唇点了点头,“可是……”
“没什么可是!
教训一下他你还不忍心是吧?”
即墨离一下子吹胡子瞪眼睛。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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