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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主仆交谈（第2页）

“谢谢爷，小的这就去想说辞。”

听到九爷说她们不会被赶走，风算是放心了，现在又要奉旨去跟夫人讨人，虽然不能明说是九爷让讨的，但至少在九爷这边算是过了明路了，别提多开心了。

待屋内只剩下九爷，九爷才把一个字都没看的书放下，向着主屋的方向看着，心想，潇儿，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留在雪山了，应雪的喜事你可忍心不参加？

屋内，玉碎跪在旁边不像赵媛还知道为自己争取一下，她却只是一味的在旁边哭，泪眼巴巴的看着潇潇，终于心里的话憋不住了，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小姐，奴婢这一辈子有过两个主子，第一个主子是少爷，从小在凌府开始就跟在少爷身边的婢女们就只剩下奴婢，当时奴婢以为会一辈子都跟在少爷身边，即便以后少爷娶了少夫人，奴婢还是会留下。

后来小姐从府里出来了，奴婢又开始跟在小姐身边，即便心里还是会记挂着少爷，但奴婢确实是一心一意为小姐做事，从没做过他想。

现在小姐不要奴婢，奴婢已经想好了，真被小姐赶出府之后，奴婢也就不活了。

当初爹娘把奴婢卖进府里，为了供养家里的弟弟，现在弟弟也大了，即便没了奴婢那一个月的月钱也能活的很好了，这几年小姐教会了奴婢很多的东西，奴婢不能带着这些手艺去帮别人赚钱，终归还是带到地下去的好。

只是小姐，奴婢舍不得小姐，是小姐让奴婢知道，奴婢这一辈子还有着不同的活法儿。”

说完玉碎不住的给潇潇磕着头，磕的潇潇心里揪着一样疼，这个丫头最不容易，活的也最是小心翼翼，自己不忍心，可即便是不忍心，该做的还是要做，总要为她们的以后做打算。

跪在旁边的应雪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一言未发，静静的跪着，静静的看着，眼泪流了两行又两行，听着赵媛的祈求，听着玉碎的心痛，又看着小姐的神情，她发现，事情好像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应雪想明白了，一头磕了下去，“小姐，应雪僭越了，还记得我和赵媛第一次到王府的时候，那天赵媛因为多话，被我给骂哭了，您说我是在像保护妹妹一样保护她，您说以后您也会像保护妹妹一样保护她，让我同样可以把您当做妹妹看待，这些您可有忘记？”

应雪的话勾起了潇潇遥远的回忆，那时候自己刚刚被封为公主，没有烦恼，没有负担，小姐妹们聚在一起，有着她们最美好的时光，那份美好离现在都有些记不清了。

“没忘。”

潇潇忍着想要涌起泪水的欲望。

“小姐没忘，应雪也没有忘记，从那天开始，我的羽翼下便有了小姐，虽然我能力不强，能做的不多，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做着我所能做到的一切，来保护小姐，呵护小姐。

这次小姐解蛊这件事，我们瞒着小姐，确实是我们做错了。

但如若事情重来一遍，我还是会这样做，我想保护我的妹妹免受伤害，不想我的妹妹伤心难过，甚至连她会自责我都不想，我想我的妹妹活的开心，快乐，能跟从前一样。”

应雪流着泪，但说出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字字有力。

“应雪，你怎么这么说，我们快跟主子认错。”

赵媛怕应雪的话更加激怒潇潇，赶紧出声阻拦。

“你让我说完，小姐，我不知道您心里是做了怎样的决定，但是我们是一定会追随着您的，难道您真的忍心看着玉碎去了了她的生命吗？不管未来的路多难，我们一路上都会为您披荆斩棘，还有小少爷，我们要看着她长大的，这些您交代过我们的。”

“寻欢会有九爷的陪伴，他会健康的成长。”

潇潇的心在疼。

“果然，小姐打算的未来并不在这永康王府，您就怎知我们不愿追随您，亦或是在家里等着您呢？不管小姐作何打算，我们不会成为小姐的累赘，请求您不要赶我们走，不想见我们的话，我们就去小少爷身边伺候，绝不在您面前出现还不行吗？”

应雪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等着潇潇给的最后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