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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
温氏看着褚云攀的目光很和谒。
褚从科看褚云攀的眼神更阴沉了,他恨不得老三被叶棠采的娘家人嫌弃!
“褚二公子。”
薛莹儿看着褚从科,便笑着上前,“今天……褚二姑娘及笄,我母亲让我特意来观礼。”
褚从科皱着眉,都不想看薛莹儿了,只冷淡地说:“你都来了,我当然知道。”
薛莹儿脸僵了僵,她自然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是句废话,但她也不过是想跟他聊天而已。
以前待她热络的褚二公子,今天对她却爱搭不理的。
薛莹儿心下委屈,却不敢多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入席吧!”
姜心雪说。
她见褚从科和自己的兄长都在看叶棠采,脸上就黑了黑,狐媚子,专勾男人的下作货色!
想着暗中瞟了褚飞扬一眼,褚飞扬却没有看叶棠采,仍然绷着一张脸,俊脸瘫得清新脱俗。
姜心雪心里却更加纠结了。
这么大个美人他都不看,果然只想着那个贱人。
“各位入席吧!”
秦氏说着就与褚伯爷坐到了父母席。
夫妻都坐到一起,温氏与叶薇采坐在一起,褚妙书与薛莹儿,在安排好的席次落座。
远远的,叶棠采看到了白姨娘和费姨娘站在连接沁芳汀与岸的白石桥上,这二人是不能入席的。
费姨娘盯着叶棠采,眼都瞪红了。
这个小贱蹄子上次打了她一巴掌,还让她没脸,总有一天她要讨回去。
忽地又看到坐在褚妙书身边的薛莹儿,心里就更堵了。
以前她瞧着薛莹儿觉得还不错,出身一般,长相还行,性格温柔棉软,与她的儿子也算相配。
以前她也盼着薛莹儿早点进门,好给二郎开枝散叶的。
但突然出了个叶棠采横在那里对比,这薛莹儿就哪哪都不好了!
明明二郎跟三郎一样都是庶出,而且还比三郎这窖姐生的高贵不知多少倍,凭什么二郎的媳妇比三郎的媳妇差一大截?凭什么三郎能娶高门贵女,而二郎只得娶户部侍郎庶弟的庶女!
不公平!
时辰到后,褚妙画就在丫鬟的簇拥下出来,先拜了父母,让姜心雪的娘当簪者,给她戴簪子,再加衣裳,再拜父母,便是完成了,过程十分简单。
叶薇采看得很是唏嘘,想起叶棠采的及笄礼可隆重了,自己一个庶女纵然比不过嫡姐,好该比褚妙画好才是。
众人出了沁芳汀,便回到益祥院吃饭。
用过饭,薛莹儿就辞行了,叶棠采和温氏等女眷们又回到西次间聊天。
只褚妙书和褚妙画两个姑娘被打发走了。
这次白姨娘也来了,笑容满面地:“二姑娘及笄后,婚事也该快点定下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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