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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
你不懂。
」高月一语提醒了荆天明,他叫道:「我有办法合她二人之力。
」「不!
你别走。
我……我恐怕支撑不到那时候了。
」「我哪儿都不去。
只要你一字不漏的将那杳冥掌的练法告诉我就好。
我教你端木姑姑的奇……」警惕啊宁说到这儿,突然想起自己跟端木蓉学奇经八脉时,曾对天赌咒绝不泄露一字一句,否则便双目失明、心碎肠断,死无葬身之地。
「蓉姑姑的什么?」高月见他突然不语,只道此法不通,反而安慰他道:「我无所谓的。
真的,算了吧。
」
「不!
一定行的。
」荆天明心中已做了决定,但教高月能有一线生机,什么样的责难他都愿以一身当之,「你听我的就是了。
」
虽说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无论如何也想试上一试,但接下来的日子,荆天明还是全心全意的将这套端木蓉的心血结晶逐步教给了高月。
起先,苦于高月的内力不足,虽明其用却无法施为。
幸得姜婆婆每日皆到盖兰房中,运功为她畅通气脉。
但不知为何,姜婆婆每次施为过后,高月总是呕出腥臭难当的黑血,少则数口、多则半升。
毒性虽渐渐拔除,高月身上所受的内伤却越来越重。
姜婆婆与荆天明几经商议,料想高月体内的十二奇毒只怕已转了性,并非如她幼时浑身是毒,而是深入了经脉之中,若长久这样治下去,只怕高月体内毒性尽除之日便是她身亡之时。
眼见高月的病情又陷入胶着,荆天明苦思半个月,一一找出乌断在杳冥掌中走穴上的错处加以更正,再配合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相辅相成的调息之法,要高月每日依着此法调息打坐。
初时高月每每一坐下,便觉腹中剧痛,但说也奇怪,只要在打坐之后练上几趟杳冥掌法,高月越来越觉得五脏六腑日益舒畅。
非但不再呕血,内伤更是日益好转,连带掌法中的招式变换也比先前更加运转如意,毒性发作的时日也拖得越来越长。
如此一来,两人虽不见毒质从高月体内排出,也是忧虑稍宽。
另一方面,高月虽不再借助姜婆婆之力,但姜婆婆既已认定高月便是她马家骨血,便屡屡宽慰高月自己定然会揪出紫语冒充的原因,拆穿她的真面目。
姜婆婆更带来马大声、马先醒两人,要他们想尽办法逗得高月开心。
二马兄弟本就喜爱高月与荆天明两人,又听得婆婆说高月便是失散多年的琉璃儿,更是高兴。
根本无需打起精神,只靠二人本性,就长常常逗得高、荆两人开怀大笑。
高月左倚着心上人及盖兰的照顾,右拥着姜婆婆及二位开心果叔叔,身心两方面都一日好过一日,便连荆天明都觉得这段时日真可说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两人虽盼时间就此停住,但千古光阴从不等人,不论苦乐,时序自是由秋往冬日渐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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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每撑过一天,白芊红的压力便越大,桂陵城的希望也就越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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