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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笑答:“看到了,穿了一身男儿装,出去了。”
李师师闻言眉头一挑,埋怨道:“陛下怎么不把这妮子拦下来呢,已然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还每日出去与人厮混,当真是成何体统。”
郑智笑着摆了摆手,只笑道:“谈婚论嫁还早呢,这位二爷如今喜欢与人高谈阔论,便随她去吧,往后说不定还能做官呢。”
李师师看着郑智,便是一脸疑惑不解,只道:“陛下说什么呢,女子岂能做官?”
李师师而今也快四十岁了,却是风韵比当初还要艳丽几分。
郑智眼神之中皆是爱意,口中却道:“以往女子不为官,往后得改,改成女子可以为官。
旋儿就可以当官。”
李师师看郑智的眼神已然换了个模样,便是看到了智障的感觉,以为郑智是失心疯了。
连忙说道:“陛下,国家大事切不可儿戏,岂能因为旋儿一人受世人诟病。
陛下三思。”
郑智被李师师当智障看了,便也不生气,玩笑说道:“某经过三思,五思,八思之后,还是觉得女子为官之事当改,当写入律法之中,兴许这大夏第一个当官的女子,便是郑二爷。”
李师师听得三思、五思、八思之语,便也笑了出来,郑智这般说话,便也只觉得郑智是玩笑而已。
只道:“待得这妮子回来,当好好教训一顿,取藤条来打。”
郑智上前牵起李师师的手,也道:“对,当取藤条来打。”
便也是郑智知道李师师这话当不得真,十几年来,也不见李师师拿藤条打过郑夕旋。
李师师被郑智捏着手,却还有点娇羞的模样,只是并不挣扎,又说道:“陛下,说的是让你来打。”
郑智牵起李师师的手,便往另外一个院子走去,口中却笑道:“某来打?那某可打不过这位郑二爷,打起来要吃亏。”
李师师听得郑智的玩笑话语,哪里不知郑智对那小妮子的溺爱,自然感觉极为幸福,却是又感觉这妮子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全是郑智溺爱的错。
口中埋怨道:“陛下,便是都怪你,好好的一个女儿,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往后要是嫁不出去该如何是好?”
“放心放心,郑二爷如今可是受人欢迎了。
哪里能嫁不出去。”
郑智拉着李师师,直往不远一处宅子而去,便是主宅,也是郑智与徐氏住的地方。
徐氏显然也等候多时了,早早就准备了早餐,只是没有想到大清早的郑智就去处理公事了。
如今上朝之事极少,工作的时间也往后推了许多,便是整个朝廷的办公时间也往后推了将近一个时辰。
也是为了让公职人员能多一些休眠时间,不用半夜三更就起床工作。
长久来说,半夜起床工作,便也是一种没有效率的做法。
而今大夏朝彻底解除了宵禁,百姓有钱了,自然要消费,这晚上的娱乐活动,也就更加丰富多彩起来。
这倒是郑智愿意看到的,生活生活,不只是为了求一口饭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劳作之外,每个人当也有消遣娱乐的权利。
郑智喝着粥,吃着面饼小菜。
直到郑智狼吞虎咽几番,徐氏才开口问道:“陛下,凯儿今日可有消息传回来?”
郑智闻言,点了点头道:“有消息回来了,又打了胜仗,今年下半年应该就能班师回朝了。”
消息自然是没有的,就如种师道所言,最早的消息还是一个多月前的,再有消息应该就到年后了。
此时应该正在打仗。
却是郑智为了安抚徐氏心情,便也只有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言。
果然徐氏一听,喜笑颜开,说道:“打胜仗了就好,打胜仗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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