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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率队刚返回大营,尚未来得及处置滞留营中不曾出操的那一千多士兵,塔齐布便急匆匆地前来找他,急声道:“秦汉,你来得正好,马上点齐人马跟我进城,快。”
秦汉不敢怠慢,一声令下,刚刚长途返回的士兵虽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不敢违抗秦汉的号令,强打精神勉力集结在一起。
塔齐布一看这群疲惫之兵,忍不住皱紧了浓眉,说道:“算了,还是你我两人快马进城吧。”
直到纵马疾驰在进城的官道上,秦汉才抽空问道:“大人,发生了什么急事?莫非有不开眼的盗匪进攻省城?”
“哪有什么盗匪,都是鲍超那个混蛋,这次本督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塔齐布闷哼道,“本督再三严令,不得私自带兵进入省坦,这厮非但不听,居然还带兵直闯城门,若不是巡抚衙门的师爷差人快马来报,本督还蒙在鼓里呢,哼。”
“什么?鲍超带人直闯城门?”
秦汉闻言一惊,道,“坏了,鲍超和黄冕之子黄冠华本就有些过节,这次莫不是冲着黄府去的?”
“黄府?什么过节?”
塔齐布吓了一跳,满脸疑惑地问道,“鲍超一介粗人,怎会和黄公子扯上关系?”
秦汉低嘿了一声,将那天贡院街上发生的一幕说了一遍,塔齐布听得脸色大变,急道,“坏了,鲍超定是以为黄公子骗走了他的婆娘,所以兴兵索要去了,快,我们得加快,一定要赶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之前阻止这混蛋,否则他便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一路上,塔齐布又将鲍超昨夜跟他说的话讲述了一遍。
两人快马加鞭赶到湘江畔,还没过浮桥便看见一大群士兵已经将桔子洲的黄府围得水泄不通,鲍超宏亮的嗓门远近可闻。
“黄冠华,你这个没种的兔崽子,再不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可真要带人杀进去了。”
黄府内寂然无声,只有一些手持兵器的家丁武师战战兢兢地站在围墙上,望着府他水泄不通的绿营士兵,神色如土,受惊不小。
“他妈的,给老子轰门。”
久候没有回复,鲍超渐渐不耐,厉声道,“墙上的人听着,谁要敢阻拦,老子就砍了谁。”
“住手。”
一声断喝陡然响起,几名试图上前砸门的士兵硬生生住手,所有围在黄府正门前的士兵也纷纷顺着喝声转过视线来,塔齐布和秦汉正快马从浮桥上冲了过来,一个急停,战马人立而起,一连几个急旋才收住脚。
翻身从马背上跃下,塔齐布急步走到黄府大门台阶上,厉声道:“秦汉,替本督将鲍超这厮绑了。”
“得罪了,鲍将军。”
秦汉神色一冷,出手如电,将已经惊得呆了的鲍超制住,以事先准备好的麻绳捆了个结实。
直到秦汉率领鲍超的新编七营远去,黄府的大门才敢打了开来,惊魂未定的黄冕率领一家老小从门里走了出来。
“黄公,本督御下不严,以致麾下将士惊吓了尊架,说来真是惭愧。
不过黄公放心,本督回头定要严惩肇事的武官,给黄公一个交待。”
黄冕轻轻地摇了摇手,喘息道:“罢了,其中缘由,敝人也听小儿说过了,此事错不全在鲍将军,小儿也负有一定责任,唯一希望者,鲍将军以后再不要像这次这样对普通百姓兴师动众,朝廷的士兵是用来杀敌报国的,而不是用来威吓善良百姓的。”
“黄公教训得是,本督一定严惩鲍超。”
塔齐布恭敬地应道,“本督尚有军务在身,不便久留,待来日再登门谢罪。”
“那敝人就不远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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