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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许清,敢问两位兄台尊姓大名。”
人家热情相邀,许清于是赶紧回答。
“许清老弟不必客气,看得出我长你几岁,愚兄钟林,钟子期。”
那位新科进士一边给许清倒酒,一边说道。
“赵岗,赵长德,我家离这不远,这两天正说怎么没见许清老弟你过来呢,子期兄,许清老弟的画可是很新奇的哦,来来来,许清老弟把你的画拿出来给子期兄瞧瞧。”
“小弟只是胡乱画的,还请子期兄不要见笑。”
人家要看,许清倒也没藏着掖着,向小颜招招手,让她把那幅肖像图拿了过来。
小丫头大概见有生人在,今天显得很安静。
“咦,却是新奇,无论画风还是用笔皆与前人不同,许清老弟你这……”
不出所料,钟林看了许清的画后也好奇地问许多问题,大致和前天赵岗问的差不多,许清也就照葫芦画瓜的应付了一下,他过来其实主要想听听这两位论论时政,于是回答完钟林的问题后,许清赶紧问道:“刚才听子期兄好象提到京东又有民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钟林见他问起,举起杯子来向许清照了照回答道:“这是前些天传来的消息,说是京东西路一带有几个县闹民乱,时下正值青黄不接,京东西路的官员还在催讨赋税,以至整个京东西路群情汹涌,甚至有乱民冲入县衙,捣毁官仓。
唉,一但处理不好,怕是有铤而走险之徒揭竿而起啊!”
“这么严重,那么朝廷是如果应对呢?”
许清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于是急忙又问道。
宋朝的一个路有大有小,大的比后世湖南这些省份还要大,最小的也相当后世的半个省;这么大片的地方闹民乱,一但应对不好,还真有可以出现群雄并起的景象。
说到这些,钟林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接着又干一杯酒才说道:“还能怎么应对,官家已下旨安抚,大概还减免些赋税了之,上月辽国派使节来朝,要求割让河北真定一线给契丹,否则又要大举兴兵来犯,此刻朝中怕是为了此事正焦头烂额呢,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这些辽狗分明是在趁火打劫,实在可恨之极,燕云十六州且先不说,真定府一直在我大宋治理之下,岂能说割让就割让,恨不能提三尺青锋杀到契丹上京去,让这些可恶的辽狗乖乖俯首称臣。”
赵岗听钟林说完,马上愤愤地喊道。
许清看他这付样子,心里想着,看来愤青也不是后世才有啊。
许清知道目前自己对身处的大宋朝了解得太少,所以不敢多说什么,本着多听少说的原则肯定不会错,即便提些提问时也要注意技巧,不能问得太直接,别小看这年头的读书人,大多数人鬼精着呢。
根据目前听来的线索分析,如今的大宋可真可谓是内忧外患,岌岌可危啊,内有民众作乱,北有辽国虎视眈眈,西北李无昊长驱直入。
前世许清就看过那位被称为皇帝专业户的明星演过的李元昊。
而从史料记载来看,李元昊这位西夏的开国之君可不是个省事的主儿,前前后后打得宋朝基本没有还手之力。
北宋耗费钱财无数,起举国之兵,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西夏立国的事实,而且最后好象北宋还得给西夏岁币。
许清只是没想到西夏立国竟是在这几年,他还以为西夏早就存在了呢。
今天听了钟林和赵岗两人这么一说,总算有了一些了解。
看来还得多找点信息渠道才行,不然什么时候被李元昊这斯捅了都不知道,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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